“?”
“刚刚说的,全是假的。”
“……………………”
见我额头青筋乱蹦,无泯君赶紧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必深究,不过要证明你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就必须……”
他伸手在被子底下掏啊掏,掏出一匹白色的布匹:“要这布上有血。”
我很疑惑:“这是来癸水要用的吗?”
无泯君:“……不是……总之,要有血便是。女子初夜,是会出血的。”
他这句话其实倒没什么实质的信息,但不知道怎么的,我就忽然懂了不少,加上想到有时候早上醒来的时候,无泯君的身体会变得很奇怪,我隐隐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涨红了脸,把那块布往无泯君脸上一丢:“流氓!”
无泯君:“……”
“我怎么又是流氓了……”他估计也快要崩溃了。
我捂着脸,不说话。
无泯君坏笑起来:“哦~你悟性还颇高嘛,嗯,可塑之才,可塑之才……”
我:“……”
谁要当这方面的可塑之才啊!
我很崩溃。
无泯君举着那个白布,扬了扬:“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到时候宫中乱传些什么长宜公主是个不检点的女子……那我可管不了哦。”
我赶紧道:“那怎么行……!”
无泯君笑了笑,掏出一把匕首来——正是那次我去刺杀他用的那把,他也真是变态,新婚之夜居然还带在身上,看来是早有准备——道:“割你的手?”
“我怕疼……”我缩了缩手,嗫嚅道。
无泯君收回刀,道:“割我的手?”
那是我的身体……
“我怕留疤……”
“……”
“……”
我与无泯君相顾无言。
无泯君忽然把匕首一丢,朝我张开手臂:“那干脆来真的吧。”
“……滚!”我抓狂。
当然,最终还是割了无泯君——也就是我的身体的手。
按无泯君的话说,是这样的:“算了,还是割你的手吧,反正我也没那么怕痛,至于留疤么……你都嫁给我了,还怕什么疤?”
我左思右想,觉得他说的甚有道理,于是乖乖服从。
无泯君毫不手软的割了道口子,在白布上洒了点红血,我看的心惊胆战,无泯君却像个没事人一般,然后我赶紧替他上好伤药,包扎起来。
等这些事情处理完,我们便在红的有些刺眼的床上同塌而眠,说起来好像挺像回事,不过我和无泯君都习惯的不能再习惯了,毕竟这三个多月来,我们几乎都是一起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