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ll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挠了挠头,感到头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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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从源头入手。
我打开通讯录,翻到了bill御用编剧的号码。
小攻已经有了同妻kitty,小受也起码需要一个女友candy。
毕竟感情讲究的就是一个势均力敌。
大男主人设赛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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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编剧一拍即合。
我们相见恨晚,把酒言欢。
她其实也早就不想写渣攻贱受这种狗血苦情戏,非要污蔑人家小受是恋爱脑,除了谈恋爱啥都不会,还眼光贼差。
“如果不是你们投资方喜欢,我t早就让小受揪断这些渣攻的黄瓜了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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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信。
都是交一样的学费,凭啥你学会了一身人渣的本事,而我就只学会了一个贱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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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着酒嗝,推开了宿舍的门。
我浑身上下都充盈着酒精带来的愉悦感。七年滴酒未沾,我想我大概喝醉了。
因为,我看到了fo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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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嗝……进来的……”
我没有忍住,试探着小声问了一句。
他没有消失。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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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偷偷去看过free的帝都站演唱会。
从黄牛手里买了一张v的票,花了我一个月的工资。
可惜那个座位离舞台很远,我在人海里渺小的像粒星尘。
那年演唱会的最后一个环节是oneutelove,他说想要送一首歌给一个人,希望那个人可以活的快乐一点:
“卸去伪装的假面,看清自己的狼狈,
南瓜马车消失夜,为你穿上玻璃鞋。”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朋友们相互拥抱,情侣们彼此接吻。
而我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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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吐的一塌糊涂,昏昏睡去。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