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钢大笑道,“害了我们三个兄弟不要紧,你别害了黄姐!还是让烟头唱个吧!他的还听的过去!“
小栋也起起哄来,“对,烟头唱一个,要缠绵点的,适合这夜晚的!黄姐说怎么样?”
黄姐被这气氛感染,她显然很高兴,她对我说,“小言,来一个吧!”
我说,“我刚才听到有人放一首老歌,《夜色》,秦勇郑钧的那个版本的,咱们都会的!我们一人唱一段吧!我先来!”
我喝了口啤酒润了润嗓,然后唱起来:
“夜色正阑珊微微荧光闪闪
一遍又一遍轻轻把你呼唤
阵阵风声好像对我在叮咛
真情怎能忘记
你可记得对你许下的诺言
爱你情深意绵。
……”
我唱完一段后小栋丁风成钢他们一个个接着唱下去,我们都很投入,就象回到大学时的寝室里,唯一不同的是在经历了深圳的艰苦时光后我们将这首歌唱的没了缠绵却多了悲壮。
最后一段我们四人合唱起来:
“阵阵风声好像对我在叮咛
真情怎能忘记
你可记得对你许下的诺言
爱你情深意绵
阵阵风声好像对我在叮咛
真情怎能忘记
你可记得对你许下的诺言
爱你情深意绵爱你情深意绵
阵阵风声好像对我在叮咛
真情怎能忘记
你可记得对你许下的诺言
爱你情深意绵”
黄姐被我们的歌声深深打动,最后她动情的说,“跟你们在一起真开心!我都觉得自己年轻了10岁!”
“黄姐本来就很年轻啊!又年轻又漂亮,谁能看出来你比我大十岁?”丁风说。
“你们几个一个比一个会逗女生开心啊!”黄姐笑着说。
“都是烟头长期熏陶的结果!”那几个鸟人异口同声的说。
酒喝完后已经快2点,我们都很冷而且睡意阑珊,我让丁风他们先去一个帐篷睡着,然后我问黄姐,“黄姐,你一个人睡一个帐篷怕吗?”
黄姐看着我说,“有点!”
我说,“这样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和你挤一个帐篷。”
黄姐看着我,犹豫了一下说,“好吧!”
我和黄姐钻进帐篷,把拉链拉上,我们各自靠着一边躺下,中间留着很大的空隙,气氛很奇怪,我和黄姐也根本睡不着,沉默了良久,黄姐终于开口说,“小言,上次的事谢谢你!”
“什么事?”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