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斯塔呼吸一窒,把怀里的女孩捞出来,深邃的黑色眼睛紧紧盯着她,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是谁?”
“是我的错。”
图南垂下视线,棕色眼眸中有酸意传来,卷翘睫毛忍不住轻颤。
在死一般的寂静中,腰上?的手臂在慢慢收紧,直到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头顶传来一道清朗中带着些微沙哑的声音。
“我还不够有自制力,能够按照我曾经设想的意愿来呵护你。”
泳衣被扯开,没有任何前奏,随即有轻吟被撞碎,激起一池水花四溅。
…………小桑贼拉刺激灯………………
房间内的大?红色热带花朵散发着迷人馥郁的香味,香味颇有些奇特,让躺在床上?的图南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她索性掀被下床,从窄口花瓶里拿出花束,把翠绿的根部用手绢擦干,走向落地窗。
还没打开窗户,拧门把手的声音传来,图南惊慌地转过身?来,棕色眼眸望向卧室门,葱白手指深陷进花束根部。
不用想,外面肯定是莎朗,只有这个混蛋会?半夜三更不睡觉爬床。
万幸她把门锁了,而且只开了台灯,房间内灯光昏暗,光线透不出门缝。
只要她不出声,莎朗那个傻子,绝对发现不了她还醒着。
过了一会?儿,门锁不转了,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
图南等了老半天,直到外面彻底没了动静,这才?放心地转过身?。
把花扔了,她就睡觉。
撩开窗帘一角,手刚伸出去,花还没扔,指尖突然被温热粗粝的东西?摩挲了一下,痒痒的。
图南浑身?一抖,猛然把手缩了回来,退了三步远。
唰一声,落地窗被拉开,托蒂捋着金棕色卷发,得意洋洋地走进来。
“我就知道你没睡,还想唬我。”
图南伸手指向他的背后,棕色眼眸里满是惊惶。
“你们在做什么?”
托蒂诧异回头,看到内斯塔也撑着栏杆跳进来,落地无声。
托蒂:……
趁着两个人发呆,图南转身?就跑,不到一秒,就被他们堵住去路,步步紧逼。
她退无可退,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眼中满是生无可恋。
“先说好,我不玩扑克牌。”
一个小时后。
两个玩游戏机的男人终于从“鏖战”中抬起头来,图南已经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连两次的激烈情。事将她的精力彻底榨干。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放下游戏机,内斯塔离得近,眼疾手快揽过雪白腿弯,将图南拦腰抱起来,快步朝床上?走去。
一躺到床上?,图南就舒服地唔了一声,下一秒两具滚烫身?躯就贴过来,把她挤得落不到实处,白嫩脸颊漾起一抹红晕。
床这么大?,为什么会?这么挤,又?这么热……
托蒂把纤腰拽过来:“你就不能挪过去一点?”
内斯塔又?把腰搂回去,“你他妈的怎么不挪?”
暗潮汹涌十分钟后,两个人一致决定暂时偃旗息鼓。
托蒂手臂叠在脑后,痞气?的蓝色眼睛盯着天花板,“那个该死的男人是国家队的。”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