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情绪高涨,凌富强摆摆手道:“大家先不要着急。
我们就先做几样简单的家具送去供销社看看不就行了?
告诉你们,权知青已经给大家画了家具的图纸,我们的家具要是做出来,肯定不愁卖。
下面,我来分配任务。
王老哥,你带着村里刘大等几个手艺好的匠人专门打家具。
权知青负责跑销路,给家具把关。
各家出一个青壮年进山伐木,晾晒木头。
厂子里的人每人一天记十个工分,每个月发十块钱的工钱。
剩下的人就去地里种萝卜白菜。”
不管怎么样,地里都不能空着。
家具只是社员们的意外之喜,种地,才是每个社员的根本。
听见凌司景的安排,社员们都没有任何意见。
这么算下来,每家每户都有人进厂子工作了。
而且一个月十块钱,这可把社员们给乐坏了。
这边如火如荼,知青点的周阮几人却不干了。
现在的活计虽然没有秋收那么累了,但地里的活计依旧不少。
种秋菜要施底肥,种菜时还要窝在地里窝得人头昏眼花,每天回去浑身都臭烘烘的。
哪像在厂子里做头花的女人,个个穿得干干净净的,每天双手也都洗得香喷喷的。
他们一天忙到晚最多也就五六个工分。
可那些女工一周都至少能挣五六块钱呢。
一个月下来那就是二十来块呢,比城里的有些工人都挣得多。
就马玉芳那个一无是处的人,每个月更是有四十来块钱的收入呢。
凭啥别人一个月就能得到这么多的报酬,而他们就只能面朝黄土背朝天!
越想越不公平,周阮便怂恿着权国红,一起去找赵队长了。
“赵队长,我们也要进工厂做工。”
权国红涨红着脸说了一句。
赵队长冷冷扫了二人一眼,拨着树皮的动作丝毫未停。
“你们也要来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