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事儿,院长妈妈还专门跟他谈过话,说让他注意点儿,不可以再打伤小朋友了。
他眼神固执又坚定,半点儿劝都不听。
他说:“我要保护好自已。”
“她说过会救我的。”
小小的陆迟野跟院长妈妈说:“我要留着命等她来救我啊。”
院长妈妈拼命想要藏住的眼泪掉了一行下来。
她从一个抽屉里找到一张已经开始泛了黄的画纸出来递给岑阮。
上面赫然是一个骑着机车的小女孩。
岑阮眼泪猝不及防的往下坠。
是她。
这画的是她。
是他们第一次相遇,她骑机车撞了他的那次。
院长妈妈说:“这是他当时偷偷画的。”
“这张照片一直被他小心翼翼的收藏着,直到后来,他一个人只身出去了,这才把这张画交给我。”
“他求我帮他好好保管,他说他怕自已把画弄脏了。”
怕把画弄脏。
所以连带都不敢带。
这小混蛋。
他当时大概都没想到自已会有命闯出来吧。
去闯黑市。
去闯地下赌场。
去拼命赚钱。
去不要命的充足自已的羽翼成长,然后来守护她。
只为捧给她最绝无仅有的聘礼。
院长妈妈一眼就能认出来:“这照片里的人就是你吧。”
“现在我把这幅画交给你,也算是另一种物归原主吧。”
岑阮喉咙哽的半天没法说话,只是点头。
她紧紧攥着那幅画。
发现这张画纸里是双层的,很隐蔽。
像是故意被制造贴的这个夹层。
而就在这个夹层最里边。
歪歪扭扭写着一行行数不清的——
“姐姐救我。”
“姐姐救我。”
“姐姐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