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梅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战宫大怒。
“桀桀!”
阴魔怪叫一声,打断二人的争吵。
“这位娘子,有话直说,莫要拐弯抹角。”
阴魔似乎看穿了血梅的伎俩。
“哼!
血族老鳖,你若有主意,不妨说出来听听。”
战寒拦住怒气冲天的战宫,开口说道。
“既然你们都想知道,那我就不再藏私了。”
话毕,她偷偷瞥了金鳞一眼。
金鳞心中一惊,一种不祥之感油然而生。
“哈哈!”
金鳞大笑一声,打断众人的谈话。
“诸位魔尊,眼下我等的情形,倒是有些眼熟。”
众人一听,十分不解。
“小子,你莫要装神弄鬼,你倒是说说何来眼熟之说?难道你曾被金钵困住过?
你又是怎么逃出去的?
快快说来,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血霸大喝道。
“在下不曾被金钵困住。
但此情此景,令我想起一个传说。”
金鳞故作神秘道。
“传说?什么传说?”血霸道。
“诸位可曾听说过苗蛊?
《本草纲目·虫部四》记载:取百虫入翁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
《诸病源候论·蛊毒候》也曾记载:多取虫蛇之类,以器皿盛贮,任其自相啖食,唯有一物独在者,即谓之为蛊,便能变惑,随逐酒食,为人患祸……”
金鳞道。
“小子,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这蛊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也养蛊?”血霸道。
“血长老,难道你还没明白,此时此刻,金钵便是盛贮毒虫的器皿。”
金鳞道。
“什么!
你的意思是这金钵之中还有蛊虫。”血霸道。
“正是!
你我便是这个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