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看你可怜一个一个的来也行。”
楚江南指着徐兵说:“我要先跟他打。”
徐兵也准备先跟楚江南干一场。
谢晚挡住了徐兵,点破了楚江南的算计:“他这是吃准了,你不敢对他下狠手,你俩打完一场后,他就不跟我打了。”
楚江南还真的是这样想的,跟徐兵打,他没有什么犯怵,虽然知道这小子这几年进步很快,但正如谢晚所说,徐兵不敢对他下黑手。
到时候打完他装自己受个小伤什么的,就可以溜之大吉了。
徐兵有些遗憾的站到了一边,说:“那我给你俩当裁判。”
谢晚今天穿的正好是一身旧军装,很适合活动。
她摆开了架势,楚江南严阵以待,还不忘提醒谢晚一句:“记住了,只能用部队里的招式。”
徐兵喊开始,楚江南先发制人,一脚向谢晚踹去。
他是真的一点都没有留余地,反正他知道自己肯定伤不了谢晚。
用脚比用手好,脚距离远点,免得谢晚回击的时候打他脸。
下面县公安局的同志们,看见楚江南第一招就如此狠,有人发出了惊呼声,有人替谢晚担心喊道:“谢县长小心。”
还有人发出了“嘘”声,认为楚江南跟一个女同志打,出手这么狠,胜之不武。
大家担心谢晚避不开这一腿,尤其是看到谢晚就没动的时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这一脚一看就特别有劲,踢到谢县长身上,谢县长不被踢个半死,也要吐血吧?
谢晚明明可以轻松躲开这一脚,可她现在就想揍楚江南,压根就没想躲。
在楚江南的腿到她面门前时,她突然双手往上一托,竟然硬生生的架住了楚江南的脚,身形向前,分出一只手拽住了楚江南的背上衣服,顺势一绞,就将楚江南绞得向前倾。
放开楚江南的腿,谢晚一个凌空翻,一腿划出一百八十度竖向弧度,压向楚江南的背,将他直接踢到了地上。
然后,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到了楚江南的背上,抡起拳头,左一拳右一拳,将楚江南的脸打肿了。
“让你坑我,让你坑我!”
楚江南当初设计想恢复谢晚军职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很可能要挨打。
但特么的这一顿打也挨得太憋屈了。
打人不打脸,可这疯婆娘专门朝人的脸打,以后他还要不要见人的?
在谢晚王八拳的空隙,楚江南昂起头,含糊不清的冲着徐兵喊:“你还不喊停!”
徐兵已经看傻了,忘记了自己裁判的身份。
包括台下的那些观众,同样看傻了。
他们的谢县长,如此凶残的吗?
有人甚至捂住了眼睛,实在看不下去了,太暴力,太没有人性了。
刚不是说,这个是你们老领导的吗?
可以这样打老领导吗?
徐兵终于回过神来,喊道:“停,谢晚同志胜。”
可惜,没有人关注他这个裁判的话。
谢晚看到楚江南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站起了身,装模作样的去拉楚江南:
“哎呀,老领导,你怎么不躲呢?
你知道我这人,一项嫉恶如仇,睚眦必报,谁坑我,我就会控制不住的手痒。
你让我打两份功拿一份钱,这是对我们牛马的不尊重。
我的手刚没忍住,快了点,抱歉啊,抱歉!”
楚江南怨念深重的看着谢晚,因为脸被打肿了,说话很疼也很含糊,他问:
“谁告诉你是打两份工一份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