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无力,反抗无效。
而且直觉告诉他,自己反应越大,越是中了对方下怀。
天灼见他这么快就恢复了平静,确实有些小小的遗憾,她也没打算现在对他做些什么。
于是便大发慈悲放开他。
还不待他松口气,只有听她开口似笑非笑地道:“既然仙君听本尊的,那就这样定了吧。”
“本尊会让仙君活得好好的……”
“留着慢慢……折辱……”
天灼的尾音拉长,拉出几分玩味。
“折辱”二字都被她玩坏了,这个字眼,其中的黑暗与血腥,经过她的口一说就褪色了,只剩下似是而非的暧昧。
雪濯:“……”
他总觉得自己的话被曲解了。
可是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辩驳她,他也并不觉得自己在嘴皮子上可以说得过她。
若是比没有下限,他甘拜下风。
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他就干脆没说。
天灼逗够了人,却没有坐回原来的位置,只是稍稍直起身,还依旧坐在床沿上。
这不远不近的距离,着实令人难熬。
可是他又不好让她离远一点儿。
他可是还记得,自己身下睡着的,是她的床榻。
霁月仙君从未感觉如此如坐针毡过。
天灼好似察觉不到他的异常,拾起他一缕发丝缠绕在指尖把玩,些许异样的感觉,顺着发丝蔓延到他身上。
他袖中的手再次收紧。
天灼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语气平静,“你的伤还有救,有望恢复巅峰。”
雪濯睫羽轻颤,但没有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