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监控录像显示,是张阳自己跳楼的。
如果是自杀的话,怎么会之前一点异常都没有。
甚至沐柔都察觉到了异常。
作为家人,却一点都没有?
有猫腻,但却不是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天灼接着问,“还有呢?”
对方回答道:“警方没有排查那么广,但是张阳未婚妻一个远房亲戚账户下面多了一大笔钱,我们怀疑来路有蹊跷,但是对方又称是朋友还债……”
天灼淡淡抿茶,“谁打过去的?”
“国外账户。”
天灼笑了笑,“还挺谨慎。”
她道:“查。”
真相迟早会水落石出的。
她挂了电话之后,一个电话又打了过来,是喻濯介绍的律师朋友。
对方显然被喻濯知会过了,直接切入正题,“郁小姐,要求男方净身出户的可能性比较低,最好就是对方自愿放弃,或者对方在分割财产的时候有隐瞒、转移、变卖、损毁甚至伪造债务侵占另一方财产的行为,才会有可能少分或者不分,目前傅寒的情况,事先和郁小姐说明一下,会比较困难,但也不是绝无可能。”
最终的结果,还要看人为。
他这种事情也处理了的不少了。
就是手段都不大光明磊落。
天灼听他一本正经地解释有些好笑,“我无所谓,尽快离了便好,不为难你,你就当喻濯闹小孩脾气吧。”
她要傅寒的财产,不知道走市场抢吗?
何必打官司拉拉扯扯磨磨唧唧?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结果。
她并不想和傅寒在一张纸上待太久。
再者,由于怀疑张阳的案子和傅寒有关,自然是早点把这个麻烦踹开为好,省的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她没什么闲情逸致和他扯皮。
律师:“……”
喻法医,闹小孩脾气?
他细思了一下,对方冷静克制又催他赶紧把官司打完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