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只当过球童。
盛年抿了抿唇,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傅凌野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女人,轻笑出声:“不是说会打?”
“骗你的!”盛年嗔瞪了他一眼。
这个答案,他倒是一点儿也不意外,轻挑着眉道:“看来真的只当过球童。”
这样的嘲笑,对于盛年来说不痛不痒。
她走近了一步,拉着傅凌野的手轻晃了两下,“你教我呗?”
傅凌野勾着唇顺势将人扣入怀里,“可以,但我有什么好处?”
盛年看着他片刻,踮起脚尖在男人唇上轻啄了下,抬眸问道,“这样可以吗?”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动作,噙着笑压低了声音附在盛年耳边,“你猜他们在议论什么?”
盛年偏头,看向不远处的频频看来的几人,蹙眉。
“你要做戏给他们看?”
她几乎已经确定,傅凌野三番两次主动带她出现在朋友的面前,绝对不是一时兴起。
她虽然想不明白,但也只能配合。
傅凌野没有回答,再度将她拥入怀中。
一个绵延悱恻的法式舌吻,不同以往的蛮横,温柔地让人心悸。
“都看着呢,专心点儿。”喘息间隙,男人声音磁魅,带着威胁。
“差不多了,我不想现场直播。”
盛年被吻的发软,半倚在男人怀里,娇喘着求饶。
远处。
几人看得眼都直了。
更有人拿出手机,飞速的抓拍录像,生怕眼前这精彩的一幕转瞬即逝。
“文州,你说是我眼花了,还是阿野那小子失心疯了?”裴萧拉着身旁池文州的胳膊,一副被雷劈的表情。
池文州无语,甩开裴萧的手,摇头语气平淡,“他真的失心疯了。”
“啊?你这么恶毒?诅咒自家兄弟?”
“白痴!闭嘴吧你!”阮宁翻了个白眼,拍了裴萧一个后脑勺。
“怎么?你比我懂?你个老鸨!”
“害,姓裴的,你他妈是不是找死?!”阮宁儿说着便要上手。
池文州:。。。。。。
两个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