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特处中心带走的人基本没有再回来的可能,一般只要被污染的人,也就没有了恢复的可能。
即使王女士百般哀求,也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只能泪眼婆娑的看着一些穿着防护服的人将他的老公带走。
后勤部的人将人带走之后,陆然与章信并没有离开。
因为刘勇绝对不是最初的污染源,他只是一个被污染的人。
章信又查询了刘勇之前一直订外卖的地方,发现他订的外卖基本都是同一家饭店,而且点的都是相同的餐点。
根据平台上显示,刘勇最多的一天,点了100多份的外卖,每隔几分钟就会点一份。
而之后,刘勇虽然不点外卖了,但是却辞职了,注册成了一名外卖员,开始送外卖。
这一转变是从5天前开始的。
他送外卖非常的卖力,从早到晚基本上不停歇,而且他送的外卖也很奇怪,基本上是他订外卖的几个饭店。
陆然与章信记下了这几个饭店的名字。
从王女士家里出来,已经下午六点多钟,正好是下班的高峰期,章信与陆然直接去了最近的一家外卖店。
这是刘勇以前经常点餐的一家外卖店。
也是专门依靠外卖生存的店铺,他的门口聚集了大量的送餐员,这些送餐员都看着自己的通讯器,随时等待着配送的任务。
陆然与章信走进了店里,店里并没有坐几个人,店铺的主人非常的忙碌,以至于章信想要询问一些事情也没有空闲。
在店铺里待了一会,章信用仪器测试了一下店里的污染指数,只是在正常的范围没有超标。
他们也没有多待,又直接去了下一个地点。
用了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几乎将刘勇点外卖的店铺都转了一个遍,但是这些店铺都很正常,没有污染。
这让陆然与章信有些奇怪了。
如果刘勇被污染的话,那必然存在一个污染过程,他究竟是怎么被污染的呢?
难道不是因为吃了这些外卖?
但从饭店的忙碌程度来看,这些外卖一天能卖出上百份,不可能只有刘勇一个人出现问题。
“队长,污染可能是定点传播,问题应该不在外卖或饭店,肯定是其他特殊的点。”
章信点点头,当下关键是要找到这个特殊的点”。
刘勇在外部平台上的信息少之又少,因为他刚决定去送外卖,就被王女士“禁足”了。
平台上查不到刘勇送外卖的订单记录,但王女士坚称他连续两天外出送外卖,甚至深夜未归。
为何平台系统毫无相关记录?
章信与陆然赶到外卖平台分部时,工作人员已下班,但章信亮明身份后,很快有负责人出面接待。
章信说明来意:调查一名叫刘勇的外卖员。
然而负责人查阅后台记录后表示,团队中从未登记过这个名字。
这虽在陆然意料之内,但矛盾点随之而来,若他并非平台注册送餐员,每天声称“送外卖”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