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眼神一亮:“真的吗?”
长姷不明所以,却诚实的点头,与长生一起坐在屋子里配套的椅子上,道:“瘦子,今个长生睡你这屋,你可别打坏主意。”
“嘿!我能打什么坏主意啊,我这人这么善良,还没这孩子狠呐,您就别打趣我了。”瘦子嘻哈着从地上爬起来,拍打了下衣服坐在床上,问:“他睡哪张床?和胖子睡?”
长姷扑哧一声笑,摇头:“和你睡,胖子睡觉不老实,我担心长生被他踢下床。”
瘦子脸色一变,忙说:“我睡觉也不老实,你别让他和我睡,瞧他这比我还瘦弱的摸样,真怕一脚就伤了他,再说,我又不认识这人,五月姐说他是你弟,她还真是你弟啊?”
长姷皱眉:“自然是我弟。”
瘦子咂了咂嘴:“小长姷你不老实,跟你这么久也没听你说过你有弟啊,就知道你有个吃饱撑的没事爱撒欢的妹。”
长姷抿唇:“瘦子,她好歹是我妹,你就算要说她也得背着我说啊。”
瘦子不屑:“就因为你是她姐,面上内里都不能骂她,我这不是替你解气呢吗!”随即又道:“长姷,我跟你说认真的呢,这孩子你哪拐来的?虽说吧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这作奸犯科拐卖诱骗的事咱可不能干,你瞧他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个少爷,你怎么骗来的?赎价多少?”
长姷莫名其妙的看了眼长生,说:“瘦子,你能听我把话说完再下评论吗?”
“成,你说。”瘦子忙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摸样,等待着长姷的长篇大论。
只见长姷咳嗽了一声,郑重的说:“这是我捡来的。”
瘦子一听,当即嗤笑起来:“小长姷啊,你这撒谎的本领不太好啊,那好我问你,你哪捡来的啊?我也去捡个啊。”
长姷语塞,索性闭嘴不说话。
长生略有不满,小声反驳道:“我就是她的弟弟,不是骗来的!”
瘦子不但没相信,竟还笑的更欢:“呦长姷,你这是让他吃了药,这么听话,还替。。。。。。”
瘦子的话并没说完,因为突然传来哐当的一声动静,大概是饭馆里出事了。
长姷与瘦子对视一眼,瘦子先跑了出去,连鞋子都没穿,长姷看着长生:“你在这里好好待着,若是困了就睡觉吧,我去前面看一眼。”
长生连忙拉住长姷的袖子,不自在的四处看了看:“姐姐,别去。”
长姷笑了笑,拉下长生的手:“我一会就回来,没事的。”说罢,跑了出去。
长生在后面喊了两声,也没喊住长姷,眉头忍不住皱紧,想了想,也出了门,打算去前面瞧瞧。
院子里很黑,没有屋子里的光照到的地方更黑,此时,墙上几团黑影动着,还有小声的说话声。
“人引到前面去没?”
“引了,老三在前面呢,咱们跟了一路的肥羊也在前面落脚了,正吃饭呢。”
“这一票估计会大赚,还真没白下山,果然还是镇里的东西好到手,老子天天在山上跟个猴似的,干完这个,再也不回去了!”
“嘘,小声点!你说这老大打的什么主意,干嘛要咱来这里,什么人让老大那么喜欢,非要大费周章劫了去?”
“蠢货,老大的眼光不是咱们能理解的,跟你说,其实老大啊,好那口!”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啪的一声响:“你丫给我小点声!咦,老八快瞧瞧,那门口站的人是不是老大说的那男的。”23
此时饭馆里门被人破开,门砸落一边,几个手执大刀的壮汉堵在门口,满脸凶悍,晃着大刀,为首一人叫嚣道:“统统把银子拿出来!”
长姷和瘦子跑到前面就听到这句话,长姷忍不住纳闷,本国皇帝到底是多无能,连强盗都胆子肥的敢光明正大的来抢劫了。
“五月姐呢?”长姷看了一圈,没瞧见五月,转头小声问瘦子。
瘦子摇头:“应该还在自己的房间里呢。”
长姷嗯了一声,去看刀刻男子三人,一看之下,当即佩服起来,强盗当前,他竟然还能坐的十分端正,慢吞吞的抿着杯中酒。倒是他身边的两人都站了起来,显得有些紧张,大抵是要保护他的。
强盗头子见没人理他,一下子恼了,大刀一砍,一扇桌子碎裂脚下,巨声响起,虎虎生威的眼眸一瞪:“快去给我拿银子!”
胖子脖子一伸,往长姷身前一站,扬了扬菜刀:“你们的胆子好大!”
强盗头子瞧他这架势,当即一乐,其身后一人嘲笑道:“拿着菜刀耀武扬威,你活得不耐烦了!”
“哼!你们才是活得不耐烦了呢!深夜抢钱,官府马上就是闻风而来!”胖子虽然拿着菜刀,粗着声音说这些话,但总让觉得有一种书生和兵讲道理的感觉,长姷忍不住扶额。
四处瞄了瞄,长姷随手抄起一边靠在墙上的铁锹,咧嘴一笑:“我这人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