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筠秀厌恶地挥手,想把他赶开,却被他一把抓住。
“是不是很舒服?”
他执着地追问,语调带着一丝笑意。得意的,猖狂的笑意。
公孙筠秀别开脸,不想面对他的方向,感觉两只耳朵都要热得烧起来。不止是耳朵,她的全身都已经烧了起来。
陆惊雷退开寸许,轻轻地说:“该我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可真要有来有往,就只能任他“非礼”了。与其说公孙筠秀不情愿,不如说她此刻有些恐惧。她不喜欢陌生的、突然如其来的刺激,却又不可否认,刚才那一瞬灭顶的愉悦。
裤子是被撕开的,之前的举动已经耗进了陆惊雷的耐心,他现在满脑子只想横冲直撞。
抓着公孙筠秀的两条大腿,他略显野蛮地将她拉向自己。急切地摸索之后,就着之前的湿润,他重新开始了另一轮更为霸道的“侵略”。
那是和指尖感受到的,完全不同的世界。不再是具体的形状,只剩下温暖的包容,还有远胜于刚才的深度。
公孙筠秀想唤他,却被他猛浪的进攻撞碎了所有音节。她咬着牙,将被子拉起来,重新盖在两人的头上。
这是她的妥协,让陆惊雷亢奋到无以复加。
船舱里响起击打皮肉的“啪啪”声响,棉花被褥一开始还能消去几分,不多时便形同虚设。陆惊雷两眼都是红的,不断挤压公孙筠秀的臀部,逼她夹得再紧些。
不光是臀,连胸口也被他揉痛了,公孙筠秀忍无可忍,只好主动攀上他的脖子,将红唇送到他的面前,祈求他帮忙掩去自己抑制不住的呻吟。
对于这样的要求,陆惊雷自然是大方配合的。毫不迟疑地将她搂紧,扣住她的肩膀,他不知餍足地上下需索。
有过一次经验,他已经很清楚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于是每当快到临界点时,他就会强迫自己慢下来,小心控制,以期待接下来获得更大的快感。
这无师自通的方法,将公孙筠秀折磨得死去活来,可除了任他胡作非为之外,她根本没有其他选择。
整个世界都在颠簸摇晃,分不清是因为正在船上,还是因为陆惊雷野蛮的动作。
公孙筠秀听见自己心底在求饶,可唇舌被他霸着,根本无力表达。暧昧不明破碎音节浮动在空气里,似断未断,要明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这两天真是抽得厉害啊!害我又是爆肝的节奏~
晋江:你爆肝关我毛事?
T_T
☆、舒服吗?
中衣与肚兜早就被他扯散了,她在他的怀抱里,光裸得好似剥壳的鸡蛋。陆惊雷却还是整齐的,至少他的中衣还在身上。
土布衣料摩擦着她的皮肤,与后背接触到的缎面被褥差异明显。她被夹在中间,一面硬一面软。很诧异自己现在还能分辨这些,勉强抓住这一抹游离的神智,公孙筠秀意识到陆惊雷离开了自己。
身上的被子被抛开,冷风一下子卷住她,一切温暖的东西都在远离。
淹没在空虚里,她胡乱挥舞着双手,想把陆惊雷拉回来。可是人没有拉到,她自己倒像烙饼似的,翻了个个儿,变成了脸上贴着缎面,后背挨着土布。
她又想叫了,向来周到的陆惊雷立刻拿起大氅送到她唇边,命令道:“咬着。”
心里忿忿不平,嘴巴却反射性地张开了。咬住大氅厚重的料子,公孙筠秀手脚乱划了一下,就感觉陆惊雷的手臂横过她的肚腹,将她的下半身拎了起来。
灼热的硬物再次如楔子打进她的身体,填满了空洞,不留一丝缝隙。之后,陆惊雷满足地倒在她的后背上,稍适停顿,便开始继续律动。
起初改这姿势是因为被被子捂得喘不过气来,现在尝到新鲜,陆惊雷不禁开始考虑再多换几个花样的问题。
公孙筠秀自然不会有闲心想这些。只知道陆惊雷每顶她一次,她的心肝脾肺肾就挪了个位置。明明感觉无法承受,体内却又因此凝聚起一股奇怪的潮流,徘徊打漩,支配着她,迎合下一次撞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惊雷的体力好像永远不会有枯竭的时候。公孙筠秀却早已透支殆尽,越来越觉得自己离大限不远了。她呜咽着,反手想抓住什么东西,陆惊雷顺势握住她的手,将她领到两人相连的那处。
“舒服吗?”又是这个羞死人的问题。
分不清到底是摸到他了,还是摸到了自己,公孙筠秀万分羞耻,终于忍不住嘤嘤哭泣,嘴里的大氅都塞不住她的声音。
“哭什么?你不喜欢吗?”陆惊雷恶质地在她耳边询问。
经过今晚的摸索,他觉得最好的惜香怜玉,就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