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阳拽过一旁的枕垫垫在太平肥臀之下,骚|穴顿时抬起不少,却正好与左天阳的棒棒一致。太平双腿大开,手又被系住,全身重量只靠屁股支撑,可是那软软的枕垫却让她很是不适,腰部时而扭动着把握好重心。
左天阳看到准备妥当,棒棒顿时挺直。太平一看到,更是骚浪起来。左天阳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将硕大的Gui头抵在太平骚|穴上,双手紧抓太平一对松软的奶子,腰部用力,使劲顶了进去。
太平被这一下顶得大叫一声,奶子上传来的疼痛转化成兴奋。她的阴沪和心然一般窄小,却哪里有心然的弹力,左天阳的Rou棒刚一进去就撑得|穴口微微裂开,鲜血流出。左天阳却哪里在乎她的感受,Rou棒直接刺进胞宫,然后就开始狠命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
太平虽然疼痛,却早已习惯了,哪一次左天阳操她不是鲜血直流,她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如今已经能渐渐享受这种痛楚了。
一对松软雪白的奶子在左天阳的双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上面早就青紫一片。
骚|穴中的Rou棒奋力抽插,Yin水越来越多,鲜血也越来越多,溅红了身下的雪白床单,宛如朵朵艳梅怒绽。快感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太平根本控制不住,疯狂的浪叫起来,声音传到屋外侍女的耳中,却无人敢来过问。若不是大殿之上正歌舞升平,恐怕在那里都能隐隐听见。
太平为了不让自己的手勒的难受,屁股在松软的枕垫上不停的扭动,却是带给左天阳很大的快感。奶子上传来的痛楚使她觉得快要被捏爆了。左天阳依然不闻不问,只顾抽插。太平毕竟年纪大了,又有过无数面首,却又不像心然那般练有缩阴之功,荫道已是松弛。虽然左天阳天赋异禀,将太平的荫道撑得裂开,却是少了弹性,颇为不美。抽插了一阵,左天阳将棒棒抽出,太平的淫|穴久久不能闭合,|穴中冒着Yin水。
左天阳将棒棒抵在骚|穴下方褐色的菊花上,太平虽然害怕,却无法拒绝,只得说道:「主人,贱奴那里……」
「哪里?说清楚。」
左天阳喝到,双手还在不停的蹂躏着她的奶子。
太平被他的语气一吓,不顾Ru房的疼痛,媚笑着说道:「贱奴的屁眼,今日没有清理过,恐扫了主人的兴。」
「哈哈哈。」
左天阳大笑三声,说道,「主人不嫌弃,还不快些感激!」
太平见躲不了,只得低眉顺眼地说道:「谢主人不弃,还请主人享用贱奴的屁眼。」
左天阳将Gui头前顶,微微挤开菊花,太平已经感到不适,赶紧咬住银牙,面上还强做笑脸。左天阳就如操弄她的淫|穴一般,一下子尽根而入。本就不大的菊花顿时裂开,血流如注。太平虽然早做准备,却还是差点痛昏过去。左天阳丝毫没有停滞,立刻开始奋力抽动。一阵接着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太平疯狂的大叫起来,却是肉体的疼痛盖过了Xing爱的欢愉。
菊花内确实紧窄,加上疼痛更加让肠壁收缩,紧包着左天阳的棒棒让他好不快活。太平今日并未排泄,左天阳的棒棒在肠壁内感到有粪便的存在,却是丝毫不在意,继续奋力抽插,不一会,在他抽插时露出的棒棒上可以看到点点黄物。
太平的菊花还在大量的流着血,逐渐适应剧痛的她为了迎合左天阳,调动体内最后一丝性欲,放肆的淫叫起来。左天阳也被她叫的起来兴致,不再严守精关,痛痛快快地射在太平肠道之中。
左天阳的阳精份量极多,射在肠道中混着粪便,顿时让太平有种排泄的欲望,却因为被左天阳的棒棒堵住,不得而出,脸上顿时冷汗直下。
左天阳享受了一会肠壁的的研磨,解开太平被系住的双手,拔出棒棒。粪便混合着Jing液立刻流出,擦过伤口带来的丝丝疼痛没有让太平晕过去。虽然双腿还被拴住,太平却强自坐起身,不顾左天阳鸡芭上沾着自己的粪便,将它吞进口中,仔细地舔食,直到没有一丝垢物残留,这才放开,瘫软在床上。
左天阳待她清理完毕,走到一旁拿起太平的丝制肚兜在自己棒棒上擦拭一番,穿戴整齐,也不管床上的太平就开门走了出去。
房门大开,太平的双腿也大开着,肥臀下还垫着枕垫,菊花洞门大开地流着混着Jing液的粪便,上面的淫|穴中流着Yin水,不时还有尿水流出。不可一世的长公主竟然被操的屎尿齐流,路过的侍女却仿佛见怪不怪,立刻进来为她清理。
左天阳正在往大殿中行去,路上正好看到心然从一间厢房中出来,他笑着问道:「如何,娘子有没有满足。」
左心然却是心有不满地说道:「这皇帝哪里有相公厉害,若不是传了他些守阳闭精的法门,妾身恐怕连一次都泄不了。」
左天阳丝毫不在意,问道:「你没有用奴欲功吧?」
「相公不时吩咐过吗,妾身自然没有用。」
心然讨好地说道。
「这样就好,待回府,相公再补偿你。」
左天阳说道,「那太平虽然淫荡,却因为没什么本事,若不是因为相公功力大损,十几年都没有回复,哪里要这么长的时间,早就可以控制住她的心神。」
「相公,那件事还要等待多久?」
心然问道。此处无人,她却一直喊左天阳相公,这总是让她有股甜蜜感。
「快了,可是万万急不得。」
左天阳说道,「若是露了马脚,让那群自诩正道的家伙发现我在皇宫里,可能会使他们入世,我们就麻烦了。」
左心然听了爱郎的话,没有再说什么。二人回到大殿上继续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