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摇摇头:“没,所以说,这肯定是伯爵夫人做的……”
而且,俞心瑶出事时,门口一直守着叶南。如果叶南真的不是凶手,这就成了一桩悬案了。
但叶南有充足的作案理由,以及时间还有机会。
甚至还有周潇,谁知道他究竟在哪,又搞了什么鬼。
沈薄忽然勾唇,说:“还有,白小姐是不是忘了自己以及苏牧?”
“你在怀疑我们?”白心难以置信。
“正如你怀疑我们一样,你们有不在场的证明吗?”
“我和苏牧一直待在一起,在房间里。”
“有人能证明吗?”
“我们互相……”白心说到一半,哑了声音。
按道理说,她也有可能和苏牧串通了谋杀俞心瑶,总之他们也难逃嫌疑,不被人相信。
案件进行到了这里,陷入了一个死局。
没有推进的线索,所以无法破案。
叶南说:“那……心瑶可能是自杀吗?”
白心抿唇,“凶…器呢?现场没有凶…器。”
对了,他们还需要找凶…器!
沈薄掏出钥匙,解开了自己的手…铐:“在你们之中,我算是嫌疑最轻的,所以,我自己给自己解开手铐。最后,我的咖啡还没喝,祝审讯愉快。”
他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点了点头,就拿着一根深黑色手杖,撑去厨房。
不一会儿,还真有浓郁的咖啡香飘来,卷入人的鼻间,沁人心脾。
苏牧从手袖里掏出一枚黑色发夹,细款,一下子插入手…铐之中,解开锁,走了。
他说:“沈先生,我要卡布奇诺,带我一杯。”
沈薄嗤笑一声,“你不知道卡布奇诺在意大利,等同于中国的豆浆?你见过有人晚上喝豆浆的?”
“见过,我就是。”苏牧认真回应。
“……”沈薄无语。
白心盯了一眼自己的手…铐,它还结结实实困在自己的手腕上。
她一下子也想不明白,这些人怎么就这样跑了?
好歹也把她放出来?
大概过了半小时,这俩亲兄弟才结伴回来,解开所有人的铐子,就剩下叶南一个。
他的嫌疑最大,不管是不是,为了人身安全起见,都不能解开他。
白心说:“现在基本的情况都知道了,剩下的还有凶…器,如果连这个都确定是叶南,那么他嫌疑人的身份也就是证据确凿了。”
其实不光是白心,在场的其他人也都怀疑叶南,毕竟怎么看,他都是最有可能杀害俞心瑶的那个人。
论爱恨纠葛,他有;论作案时间,他也有,就是警方来调查,一个重大嫌疑人的身份,他是怎么也跑不了的。
所以要搜,就搜他的房间,先从他那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