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狗杂碎!”
“老子现在恨不能咬下你身上一块肉!”
现场不仅是李辰光在暴怒,还有不少人也在骂娘。
这其中,就有差点晚节不保的戴从虎。
先前被人给拖进小黑屋里时,他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当时,戴从虎甚至都想过,如果对方非得对他做那种事,他就尝试和别人谈条件。
然后,趁着张嘴那啥的时候,一口直接给咬下来,和敌人同归于尽。
虽然这么死很憋屈,很脏,但这也是戴从虎唯一能够想到,能够和敌人同归于尽的办法。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他总不至于自已撞墙死吧,那才是最窝囊的。
所以当他醒来后就意识到了,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演戏,但那会儿他被死死绑动弹不得。
面对众人的情绪宣泄,司马罡只是站在那掏了掏耳朵,丝毫没有在意过。
这种场面他见了太多回,每年忠诚测试都会把一些人给逼到崩溃,逼到绝望。
今年这情况已经算是不错了,仅仅只是有人被吓尿裤子,没有出现屎拉裤子上的情况。
足足过了十来分钟,这些兵才彻底消停下来,他们实在是骂不动,闹不动了。
两天多没怎么吃东西,本就饿的前胸贴后背,又遭受精神肉体的双重折磨,身体根本吃不消。
司马罡见这帮人闹腾的差不多了,刚要开口说点什么,远处的两辆吉普车就开了过来。
车门打开,孟言率先背着包从车上下来,顺手还扶了一把腿脚不便的谬不凡。
瞧见现场这状态,二人有点儿懵圈,难不成他们也遭遇歹徒袭击了?
“你们怎么了,怎么都鼻青脸肿的?”
孟言瞧见李辰光和戴从虎脸上都有伤,好奇询问怎么回事。
二人不知该从哪里说起,尤其是戴从虎,他是根本难以启齿。
这时,殷长鸣从车上下来了,众人看到他立马就认出,这家伙就是最开始拷问他们的独眼龙。
殷长鸣无视那一道道愤怒的目光,而是扫了一眼现场后调侃道。
“哟,这么快就结束啦?”
“那边事情办的怎样?”
司马罡立马把他拉到一边,询问具体什么情况。
虽然孟言和谬不凡二人安然无恙,但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具体经过。
如果说,那些涉毒武装全部都是由血狼击毙的,那回头他在向上汇报时,搞不好还能够功过相抵。
虽然工作上确实存在一些小失误,但如果能够把失误完美解决,并且还转危为安变成巨大贡献,那可就完全不同了。
“总的来说,挺完美的。
这俩小子都不错,尤其是孟言,表现十分突出。。。。。。”
“那就好,那就好。”
“带他俩去医院检查了嘛?”
“伤的不算严重,已经处理过了,回头再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