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他的宫女从十四岁到十八岁,他用外邦进贡的茵樨香给她们洗澡,洗澡水流成一条河,他称之为流香河,好像他因为无节制的纵欲,三十来岁就死翘翘了。”小菲想了一下,在记忆里拎出一个做例子。年份她不记得,年号不记得、连那皇上叫什么帝都想不起来,只记得好像是姓刘的。
不过也没关系,小菲早在没事的时候翻看过这个朝代的史记,不但没找到自己学过的历史,跟自己历史里学到的根本就对不上号,说出来也没事。
说完,再看祁帝,怎么感觉他变得傻傻的?再朝斐公公脸上看,一个表情!坏了,这个皇帝姓什么来着?反正不是姓刘的!
“荒谬,真是荒谬,怎么会有这样的帝王?”祁帝不可置信的拍桌子,随后,祁帝就在想啊,自己是皇上,从小也看过不少古书传记,怎么就没看见过这样的昏君呢?她从哪里知道的?
还有啊,刚才那些话,她说的时候表情好像没有丝毫的害羞呢?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这样的昏君,也是百年难见一个的吧。”虽然跟自己祖上没有丝毫的关系,可是,祁帝听着总觉的好别扭,很是随意的问。
“不少,很多。皇上喜欢听昏君的故事,我就再讲一个给你听。”小菲努力想着趁机多说几个,也好让这个皇帝觉得还是做明君好,那样就好办了。
“还一个姓杨的,弑父杀兄夺取皇位后,修建运河,就是为了方便他寻找民间美女,充溢后。宫。每日酒色,还加重徭役,兵伐高丽大败,后来引起民愤暴动,被他手下宰了。”小菲说到这里,看着听得很认真的祁帝,停顿了一下后,又说了第三个、第四个。
一连说了五六个,反正结果都是一样………不得好死,想不起来了,才停下。
“这些都是在哪里听来的?”祁帝现在好奇这个。
“以前偶然看见一本杂谈,里面写着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哪个人对皇家怨恨极深,杜撰出来的人物吧。”祁帝的态度很好,小菲开始编了。
“那本杂记呢?在何处?”祁帝问。
“民女觉得那书留着是祸害,扔灶坑烧了。”小菲回的很快,一点都不会让人起疑心。
祁帝心里有些惋惜,本来还想看看,查证一下是不是真的呢。
“好了,你举了这么些的昏君例子,你还知晓些明君的典范吧?”祁帝今个不想干别的,跟这个女子说话,很是有趣。
“明君典范?皇上您不就是么?别的不说,单是皇上你注重农业这一块,就说明皇上心忧于民。农业兴,百业兴!国富民强,旁国才不敢欺负咱祁国。”小菲换了个姿势坐坐,仰头对祁帝说到。
“赐坐。”祁帝听了小菲的话,再看看她揉腿的动作,想了一下对斐公公说。
斐公公赶紧跑到门口,叫了俩宫女进来,搀扶着小菲坐到一旁的软凳上。小菲也没拒绝,安然的坐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不管怎样,这皇上能赐坐,就是代表今个有戏啊。
祁帝又问了小菲一些关于农田的事,小菲也专心的做了解答。一旁的斐公公双肩此时才算松懈下来,听着皇上跟一个姑娘交谈。俩人的谈话好像这会儿开始变得很正式,彼此没有别的算计。
一个真心放低姿态求教,另一个也坦诚相告。
小菲告诉祁帝,不管是什么样的贫地,只要了解了土质的特点,种上适应的农作物,都会收成不错的。祁帝听的连连点头,丝毫没有因为她只是个年轻的女子而不信她的话。
小菲也否定了祁帝想把大面积的田地都种植水稻的打算,适合种旱作物的田,就不要再改成水田。提了在南方气候适宜的地方,尝试农作物套种,只要选对了,那么一亩地的就可以得到更多的收成。
小菲松了心思,跟皇上说起农田上的事,她就有说不完的话题。扒拉扒拉的说着不算,皇上还叫斐公公取来农工部绘制的图册,跟小菲一起研究。
不知不觉的,外面的太阳就渐渐落下。
看见小太监进大殿点了宫灯,祁帝和小菲才发觉天色已晚。
祁帝不想放人走,可是想想这样不合适,这个是个女子呢。
小菲心想,耗了大半天的,应该没白费口水,即使皇上你今个没给个明白话,终归是个好的开始。
“时候不早了,不如用了晚饭再出宫吧。”下午俩人和平话又投机的相处,让祁帝现在说话的态度不是以帝王的口吻命令,而是带着点询问。
“多谢皇上好意,民女还是早点出宫的好,也不知我的人都担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