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衣架上干净整洁的衣裳。
揪起来看了好一会儿,才探出脑袋震惊地问外面的人:“你给我洗的?”
萧时光刚进屋,把服务员早就送来的早餐放微波炉里热上:“不然呢?田螺妈妈给你洗?”
她被噎了一下,渐渐皱眉:“大年初一,你好好说话不行?”
微波炉发出“叮——”的一声,他取出煎蛋吐司,又把热牛奶放进去:“嗯,快点洗漱,出来吃早饭。”
她也没磨蹭,很快出来,虽然早饭简单,但想到他用心热过了所以也没有挑挑拣拣,吃完后还有点期待地问他:“今天我们去哪里逛逛呢?”
萧时光看着她:“今天我要回景行了。”
陶尔愣了下,有点搞不懂他的意思:“今天?大年初一就回学校吗?”
“不然呢?”他靠在沙发上遥遥地打量她,颠着长腿吊儿郎当地回,“继续在长沛,住这1699一晚的酒店啊?”
虽然这话有点气人,但想到他的经济水平,所以陶尔也没再为难他:“我们换个便宜点的吧,费用你先垫着,或者我让薛宴先转给你。”
他垂下眼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过了很久后,生硬地问了句别的:“你外套呢?”
陶尔骤然抬眸。外套抵给送她到长沛的私家车车主,当路费了。
但她知道不能跟萧时光说实话,所以说:“落在车上了。我还要解释多少遍?钥匙被偷,我打不开。”
对面这男的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所以笑得很是讽刺:“薛宴已经让你们家司机拿着备用钥匙去开车了,车上有你的身份证,但没你的外套。”
陶尔扬起脸,故作轻松地跟他对视:“是吗?我记错了?”
他开始慢条斯理地提醒:“把外套送别人了是吗?”
陶尔又是一愣。
他似乎被气笑了:“用快两万的burberry的羽绒服换了来长沛的车费是吗?要是遇到更黑的司机,他要你身上其他东西,你也脱给他?”
陶尔皱眉:“你是不是说得有点过分了?那个外套是我主动付给司机的报酬,又不是他要求的,而且那司机是挺好的人,他一路把我送到了姗姗……”
他打断:“老沈是好人吗?”
似是有根弦在心尖上方挣断,抽得她心脏发颤:“你说的是哪个老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