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最后掂了下手里绳圈,“在这之前,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蠢。”
古斯:“……”
让我们看看掉落了什么,一个罕见的练习邀约,被标准的亚瑟·摩根式嘲讽包裹。
让我们悄悄从后面接近它……
不。
在拆开并食用前,古斯觉得非常有必要为自己的能力做个辩解:
【亚瑟,容我指出一点,我确实成功捆住过基兰。
】他实事求是地说,【所以关于这事,多少也有你自己的问题。
】
“哈,你怎么不说是雪的问题?”
亚瑟立即报以一声冷笑。
“让我好好回忆回忆——你他*套了整整三次,邪祟。
然后呢?你在雪地里拖着人乱窜,跟要把人活活拽死似的。
那蠢货差点当场尿了裤子。”
【不过,那家伙那时嘴还是硬。
】
“啧,没错——该死的,别转移话题。
那天你他*差点害我们栽进冰湖里。”
【那是因为你突然抢方向盘!
我本来都算好了路,你非要往另一边偏!
】
“方向什么鬼?要不是我改方向,你就准备让马踩进那片冰窟窿里!”
【不知为何,现在我越来越确定责任你也有一份……】
“够了,该死的。
还练不练了?”
古斯没再争辩,将注意力凝聚在远处的天空。
亚瑟的手立即抬起甩出,绳圈在空中划出一个相当标准的圆。
亚瑟的视线追着绳索,咂了咂嘴:
“还行啊。
小子,你究竟怎么回事?”
古斯冷哼:【要是我知道,现在就已经在着手改善了。
】
“你可真是个古怪的邪祟。”
亚瑟摇头,随即扬起下巴示意前方。
“再来。
看到那边的树桩没有?试试看。”
数小时后,太阳升至中天,阳光毫无保留地洒落,将一切照得光辉明亮。
包括一条看似普通的绳索。
它从泥泞的水边拖过,又滚过露水未干的草丛与灌木,按理说早该沾满污渍,却依然新得像刚被编出。
亚瑟轻车熟路地将它卷成整齐的环,准备塞进包里,手腕却在蹭着包盖的那刻打了个弯,改为将它挂去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