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反正好过那些枪伤、刀伤和打斗留下的淤青。
而且不疼。
也没有其他不适。
实际上,这些看着像是淤血的地方反倒透着股轻松感。
“你下手真重。”
亚瑟自暴自弃地说,随手套上衬衫。
但扣子还没系完,他的手又不受控制地停在半空,继而利落地打开衣襟——
古斯拉近镜头。
脖子、胸肌、还有腰,很正常的小点状痧痕。
但并不是借助工具出的片状,而是意念凝聚带来的点按痕。
【血液循环改善的正常反应,几天后就会消掉。
呃,也许吃顿饭就能消掉。
】古斯说着,确认地扫过亚瑟的三项状态,将操作亚瑟扣回衣服时又顿住——
【你觉得你侧腰那像不像个掌印?】
亚瑟闻言掀开下摆,直接低头。
因为肌肉弧度阻挡视线,还扒拉了一下胸肌。
“不像。”
他又看过镜子,语气笃定,“你那边根本没有手。”
【现在没有。
对了,领巾。
】
这回亚瑟什么都没说,只透过镜子又朝他翻了个白眼。
……
结清了铁路酒店的账单后,他们坐进一家看起来干净的餐馆,要了炒蛋、培根和咖啡,赶上了刚出炉的玉米面包,还在出门后碰到了马洛伊警长。
这位瓦伦丁的执法者看起来也刚刚解决完早餐,正倚在门廊下悠闲地抽着烟。
晨风徐来,缕缕烟雾在他指间盘旋飘散。
亚瑟盯得目不转睛,喉结滚动。
见鬼的邪祟曾经从不管他烟酒,甚至时不时还会变出些好货来。
但从那个病……从黑水镇救出肖恩那天起,他就再没碰过烟。
每次想抽,那邪门玩意就会毫不留情地压制住他的手。
“古斯……”
亚瑟忍不住用气声低咒。
古斯斩钉截铁:【没门。
】
马洛伊注意到了这位步履异常缓慢的“亚瑟·普莱尔”
,热络地打了声招呼,手已经摸向了衣袋,眼见着就要掏出一支分享——
古斯警告地按上亚瑟的肩。
亚瑟像是被人从美梦中惊醒,喉咙里憋着股火,不情不愿地摆过手:
“多谢了,警长……该死的医生不让我碰这玩意。”
“哪的医生?啊,无意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