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猎鹰呢?”白杜鹃注意到屋里的鹰架是空的。
陈保柱挠了挠头,“我去年没有抓鹰。”
白杜鹃愣了愣。
陈保柱母亲一手拄着棍子一手端来一盘带壳的炒花生,摸索着放在桌上,她笑着对白杜鹃道,“保柱去年开春就把鹰放了,给他难受的哭了三天三夜,他说以后再不抓鹰了。”
“妈!”陈保柱尴尬地去捂母亲的嘴。
陈母嘴被捂了,却满眼都是笑。
白杜鹃想起陈保柱喝醉后哭的那两次,相信陈母说的都是真的,“陈哥,你这泪窝子可真浅。”
陈保柱翻白眼。
等陈母出去了陈保柱才继续道:“泪窝子浅那是练出来的,去白事上讨饭、哭坟,要哭的又好听又走心,你就算心硬如铁眼中也要带泪。”
白杜鹃感慨,“你不当演员可惜了。”
陈保柱嗤之以鼻,“乞丐就是演员。”
白杜鹃语塞。
是啊,陈保柱说的没错。
演不出来那个惨劲怎么能要得到饭!
傍晚,陈保柱的小妹回来了。
14岁的小姑娘叫陈灵芝,她见到白杜鹃还有些害羞,腼腆地躲在陈保柱身后。
陈保柱把小妹从身后拉出来,指着白杜鹃,“叫姐,她也是我妹子,她爷爷救过我的命。”
陈灵芝好奇地打量白杜鹃,小声问,“姐……院里那些狗……都是你的吗?”
“是。”
“我能……摸摸那只白色的狗吗?”
白杜鹃就知道大白的颜值很受女人和孩子喜欢。
“可以摸,但是别的狗不能摸,会咬人。”白杜鹃告诫道。
“哎,我知道了。”陈灵芝兴奋地跑出去撸萨摩耶去了。
可把陈保柱家的看家狗给气坏了。
主人上手摸外来狗啦!
气死狗!!
妒忌!
于是本地户开始骂街。
小玉和大嘴也不含糊,骂回去。
双方汪汪吵成一片。
陈保柱的大哥和陈保柱的父亲这时回来了。
两人进院看到这一院子狗也都惊住了:“是保柱回来了吗?这些狗是哪来的?”
陈保柱没出来,撸大白的陈灵芝道:“我哥认了一个干妹妹,说是白爷的孙女。”
陈父和陈保柱他大哥一听连忙进屋。
陈保柱又把白杜鹃介绍给他爹和大哥。
陈保柱的大哥叫陈保明,身高在180以上,长的威武雄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