砬子大队的大队书记和大队长在看到孙大富他们时,感觉天都要塌了。
林爱国死了,民兵也全都死了。
看他们身上的伤,全都是被熊瞎子咬过的痕迹。
“朱连长,你别走,你得跟俺们说清楚了,这是怎么回事?”砬子大队的大队长扯着朱连长不放,眼睛发红,“凭啥死伤的都是俺们大队的人啊!”
朱连长十分同情砬子大队的大队长,他耐着性子把事情的经过说了。
砬子大队的大队长听完后气的直跺脚。
孙大富躺在担架上,人还在昏迷着。
砬子大队的大队长恨的想要上去踢他,但是又怕一脚踢死他,自己要担责任。
砬子大队的大队书记问朱连长:“那头熊瞎子最后被打死了吗?”
“没有,它跑了。”
“你们没有把它打死?”大队书记震惊。
“我们离的远,再说那块雪厚一米,我们带的猎狗根本施展不开。”朱连长无奈道,“我们劝过孙大富,可他不听,非要去……熊瞎子从树洞跳出来直接坐死一个,孙大富他们开枪了,没能打中要害,反而激怒了它……”
砬子大队的两位领导黑着脸,默默把不满咽下去。
人家熊皮沟大队的人把事情做到这份上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人家该提醒都提醒了,也帮着把死去的人带了回来,还尽力救治了重伤的。
他们还能说什么?
这也怪不到人家头上啊。
朱连长把事情交代完就带着白杜鹃回去了。
路上朱连长问白杜鹃,“孙大富那个伤……用了小苏大夫的药,真能活下去吗?”
“应该可以,谨慎哥的药很管用。”
朱连长:???
“谨慎哥是谁?”
白杜鹃觉得这句问话似曾相识。
杨建设之前好像也问过她同样的话。
“是……苏毅安。”
“为啥叫他谨慎哥?”朱连长不解。
“他很注意自己的名声,生怕被女知青给……那啥了。”
朱连长差点笑出声,“真不愧是小苏大夫,小心谨慎总是好的。”
旁边几个民兵也跟着嘎嘎地乐:“小苏大夫的身体真的是太弱了,真要是结了婚,估计没几天就被榨干了。”
朱连长假装咳了声,冲他们瞪眼,“胡说八道些啥玩意儿,杜鹃还在这呢!”
大伙这才想起白杜鹃还没成亲,当着她的面说这种荤话不太好。
白杜鹃回到家后喜迎两只小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