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被亲了一下,有什么啊,而且以后肯定没有这事儿了。
他在原地又站了一分多钟,楼冬藏便在一边像个大型挂件一样站着,一动不动。
贺关伸手过去,主动把自己的袖子送进楼冬藏手里,说:“……走吧,我还是要去休息室,我要刷牙。”
楼冬藏捏住他的袖子,有意和他开玩笑:“我真不脏,阿关,你这样真的让我很挫败。”
贺关顺台阶就下:“……楼冬藏,还能不能好了,知不知道有时候闭嘴也是一种优良品德?体谅一下直男的心情ok?挑事是吧?”
楼冬藏:“我错了。”
贺关:“你错了?”
楼冬藏:“我爱你。”
贺关撇撇嘴:“嘁,自己说什么都记不住还和我掰扯,我不等你了,我走了。”
有人计谋得逞,收起獠牙快步跟上他。
没有下次?
下次……是下次的突发情况。
贺关在休息室刷完牙依然浑身不自在。
他自己都不知道有些触感能留这么久,让他刷个牙频频走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刷牙刷了好几分钟,薄荷牙膏差点把自己口腔腌入味。
而且刷完牙之后……并不如贺关所愿。
薄荷的冰凉非但没有抵消刚才的触感,反而让另一个人舌头的力度更历历在目。
现在被薄荷一激,接触到的地方都奇怪地发起热。
贺关漱完口,不自觉地舔自己的口腔。
等回过神发现自己在干什么,他差点把自己手里牙刷折了。
他一巴掌拍到自己脑门,还想再刷一遍牙,听见门外有人敲门。
那人缠人地问。
“贺关,你要在里面待到世界末日?”
第37章借口展示主权,有问题吗?
盥洗室是磨砂玻璃。
贺关看他手没有按在门上,才拉开,说:“出来了。”
楼冬藏:“很好闻。”
贺关:“……”
楼冬藏:“贺关,别躲着我。”
贺关:“哪躲着你了,我现在多正常。”
楼冬藏:“是么。”
贺关一句话还没说完,被眼前的人立刻靠近一步。
他呼吸都停了几秒。
楼冬藏就这么站住,没再尝试靠近,看着他。
表面上看起来,他的眼睛什么问题都没有,甚至没有熬夜的红血丝,看向人时,完全不会让人觉得这是一位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