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前的人,却是他能实实在在握住的。
“怎么?她们伺候阿珩不尽心?那明日本宫拨些宫里的女使来。”
他的太子妃,定要有最尊荣的待遇,是让全天下的女子都艳羡的存在。
哪怕只有几日,也好。
司星珩是嫌那些小宫女附在耳边叽叽喳喳,聒噪个没完,又怕宫里的女使规矩多,处处拘束,“不劳殿下如此费心,只需把司星府上的碧丘带来即可。”
苏嬷嬷做事定不会向着她,她也没时间再去培养心腹。
碧丘若能进宫,也方便联络母亲,对外传递消息。
太子似乎有什么难处,犹豫片刻,才勉为其难地答应她,“好,不过这两日你”
话未说完,太子的仆从外殿急匆匆赶进来,苏嬷嬷刚要斥声没规矩,那人停在门口冲里面喊,“殿下,鱼儿咬上了!”
太子脸色未变,还悠悠的取出袖中玉簪,拨到司星珩发髻里。
“这是母亲留下的,赠给阿珩。”丢下这句本该情意绵绵的甜话,太子朝着侍从的方向踱去。
司星珩起身追了两步,才看见初亭居然也在。
太子领着二人要到偏殿去,司星珩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提着声,带着命令的语气,“亭兄长留步。”
三人同时停下步子,愣在原地。
侍从在一旁满头是汗,急的跺脚搓手。
太子终是抬了下手,“往后亭副将可自由出入后苑,陪着阿珩。”
他独自领着侍从走过长廊,留给司星珩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
初二寅时,司星珩被苏嬷嬷拖下床榻,开始梳洗编发,碧丘一早就被指去了婚房内,守着丫鬟们布置吉果。
司星冥没有进宫,初亭作为司星珩娘家人陪在东宫。
“亭兄长,太子可有吩咐强人所难的事?”司星珩任由苏嬷嬷选好金钗挑起乌发,微微颔首看向初亭。
初亭端着红纱薄巾,摇头。
太子曾说过,阿珩一定要置身事外,不能知晓其中一丁点事情。
这样就算最后事败,太子也能保全她。
司星珩盯着初亭,不想放过他脸上丝毫的表情变化,可惜他隐藏的太好,她察觉不出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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