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商老师以看看到底有多硬为由,折腾了半宿。
“笑什么呢?”
商哲栋问。
“没什么。”
梁洗砚拿过枕头翻了个身,“你这是在哪儿呢?”
“我在我房间。”
商哲栋把镜头向后一扫。
梁洗砚看了一圈,说:“嗬,您家老宅真是了不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坐哪个民国剧片场里头跟我打视频呢,后面书架上那瓶子——”
他眯了眯眼睛:“黄釉瓷儿?”
商哲栋回了一下头,惊讶:“是,这么远都能看出来?”
“太能了。”
梁洗砚撑着下巴,“黄釉瓷的釉面儿反光不平,好认。”
“我男朋友真厉害。”
商哲栋笑了笑。
“金汛淼他爷爷教我的。”
梁洗砚说,“打小我爷爷教得我字画,金爷爷有事儿没事儿就带着我和金汛淼看他那些个瓷器,看都看会了。”
“你在哪里呢?”
商哲栋问。
“我啊。”
梁洗砚把手机举起来,想要转个圈,发现没必要,这小客房小得一捏捏大,梁季诚一家就是让他住个大点的屋子都舍不得。
好像稍微对他这私生子好一点点,就影响他们一家人相亲相爱了似的。
“客房呢。”
梁洗砚说,“旁边是车库,没什么景儿,就不给你看了。”
对面沉默地看着他。
“挺好啊。”
梁洗砚笑了笑,“住这儿安静得很,贼舒坦呢。”
商哲栋叹了口气。
“嘿。”
梁洗砚弹了下手机屏幕,“我没事儿,再这样跟你急。”
“好。”
商哲栋很慢地点了下头。
“看看你的房间。”
梁洗砚说,“让我看看您小时候怎么长大的。”
听到他的要求,商哲栋很听话地拿起手机,站起来,带着梁洗砚在屋里逛。
商哲栋的房间其实面积不小,但却有点逼仄拥挤,主要是书架实在是太大,厚厚占了一整面的墙,梁洗砚望着那浩如烟海的书,直咋舌。
怨不得人家能考上北大呢。
商哲栋打开衣柜,说:“小时候练虞姬的剑舞的时候,我把剑藏在这儿来着,这样早上去晨练的时候就可以悄悄带出去。”
梁洗砚想象了一下小小的迟秋蕊是怎么悄咪咪的跑出去练功,被可爱得笑出了声。
“你还会虞姬的剑舞啊。”
梁洗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