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郁说,“砸钱呗。”
陈信‘切’了一声,“我还以为什么好办法呢,我砸了,不管用,人清高着呢。”
清高?都去酒吧卖酒了,还拿什么清高?多半是装的,童郁总结,“不管用,那说明你砸的钱还不够多,一万不行,就两万,两万不行就十万,你看人能不能被砸弯脊背。”
陈信醍醐灌顶,她说,“我今晚上就去试试。”
在挂电话前,陈信想到什么又说,“我一会儿给你发张照片你看看,是我之前从朋友圈里刷到的,一直忘了发给你。”
‘叩叩’两声,车窗被敲响。
童郁降下车窗,看温书胤脸色薄红,她问,“你喝酒了?”
“嗯,推脱不了,就喝了一点。”
“那你一会儿,还要去吗?”
“不去了。”
刚进了家门,童郁就接到了郁婉贞给她打来电话,她在电话里问她在哪里。
童郁坐在床上荡着腿说,跟朋友一起在外面玩的。
郁婉贞问她,跟男生还是女生。
童郁说,“男生女生都有。”
可不是都有,她和温书胤可不就齐了吗?
看见温书胤已经洗完澡出来,童郁忙说了句,同学叫她了,就挂了郁婉贞的电话。
郁婉贞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脸色下沉。
旁边的秘书问她,“郁局,您怎么了?”
郁婉贞说,“我感觉,今也她没跟我说实话。”
秘书跟了郁婉贞多年,也是看着童郁长大的,她说,“小姑娘长大了,都会有自已的小秘密,只要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您别放在心上,而且今也她这么乖巧,她做事有分寸的。”
然而在温书胤的房间里,秘书嘴里乖巧做事又有分寸的童郁,却做着令人咋舌的事情。
洗完澡的温书胤,并没有清醒多少,他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一双眼睛迷离又勾人。
周身不断的散发出任人蹂躏和采撷的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