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迟一脸的疑惑,“他不是要成亲了吗?关我什么事?”
“你……、看来你还不知道啊,也是,一路上只顾着逃命,大家怕也是忘记了和你说这些了,罗刹要嫁给白梅了,而这样的后果全是因为你。”
花迟只觉头开始阵痛,“又是因为我?”
看来欠这些男人的,她是永远也还不清了。
商算子也不理她,把她受伤那日的事从头到尾学了一遍,“我算算日子,怕就是这个月底吧,白府为了面子,又怎么可能放过罗刹呢,何况娶不成皇子已丢了一次人,如今这场婚事,她们白府是誓在必行的。”
花迟沉默不语,那个冷漠的男人,虽然话少,却总保护着宜少令,“对了,那宜少令就没有在罗府了?”
“哟,没良心的女人终于知道关心人了。”
面对商算子的讥讽,花迟抽了抽嘴角,“我是冷血没良心,可我会这样,当初不也和你们自己做的那些事有关?难不成我一开始就是冷血的?别忘记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也承认后来做的这些确实为了付出了很多,可我就没有付出了不成?我可为他搭了一剑。”
“行了行了,知道你也委屈,宜少令跟家里断决了关系,又不在罗刹那里,真不知道他一个人去哪里了,旁的不说,以我的能力,想找个人也容易,可是却没有寻到他,看来这一次,他是真的不想纵人再寻到他了。”说起宜少令,商算子也变的沉默了。
花迟想到那个温柔的男人,听到商算子说的这些,心也拧着痛了起来,一时之间,两人坐在马车里也沉默不语。
可朱华在外面却坐呆不住了,也不去撩起车帘,就喊了起来,“你们两个到底要不要出来?还要在里面约会多久?”
噗哧……、
商算子苦笑摇头,“行了,别忘记了我之前的提议,等想好了,可以找我啊,我随着恭候。”
花迟撇撇嘴,“那你就等着去。”
一辈子她都不会做出私下找个情人的事情。
商算子也不理会她的信誓旦旦,只尽自的下了马车,见他出来,朱华冷哼的扭开头,不过显然又多了几分得意。
商算子跳下马车,见花苼和蓝田还有龙华在一旁架火,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野兔也架在火堆上烤了起来,香气也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
只有朱华一个人坐在石头上在那里生闷气。
寻了一周,在不远处的小溪边才发现垂头坐在那里的风忱然,几个男人中,只差宜少令和罗刹,就都到齐了。
花苼对商算子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才往溪边去,坐到了风忱然的身边,风忱然看是两人,又低下头。
“我让人去打听了,你父亲原来在长公主府也不是情愿的,只是当年长公主一直拿你做要挟,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他又误会了你,对你不管不问,最后导致你进皇宫里受苦,被花迟捉了之后,他才知道真相,对长公主的恨也越发的多了起来,又觉得愧对于你,所以从府里离开之后,便一个人到京城外的山寺出家了。”花苼拍拍风忱然的肩膀,对着他错愕的神情淡淡一笑,“你父亲最后选择这样做,你也不要为之伤心,想来这样他的心里就会好受一些吧,下半生终于侍奉佛祖,以化解心里对你的愧疚。”
商算子双手撑着石头,仰望着远处,“这次你收了多少钱?”
风忱然一愣,不明的看着花苼。
花苼斜了商算子一眼,也不避会,“不多,一万两银子。”
这次换成风忱然惊愕的合不拢嘴。
“你父亲还让我告诉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要选择跟在自己喜欢的女人身边,不要走重复他走过的路,也不让你去找他,还有,你若不好好的活下去,他一辈子也不会安心。”
连这些都预料到了,风忱然苦笑的垂下头,豆大的泪往下落,原来父亲并没有抛弃他,原来一切都是误会了,只是原来父亲这一生,却是因为他而受了牵连。
商算子掏出帕子递给风忱然,“你该高兴才是,你父亲是了解的,知道你心里有的是这个女人,所以才说出那番话来,他之所以做出这些,也是为了你幸福,所以你该更好好的活着才是,记得第一次在丞相府见到你时,那纯真的笑,我就想着,这样的男子不让人喜欢都不可能,如今你也看到了,竞争激烈,你可不能这样消沉下去啊。”
花苼在一旁嗤之以鼻,“商人以利为出发点,旁人说出这番话我到会认为是真心,你说出来我却是不相信的,你是有什么目地吧?”
商算子不理他,只眯着眼睛享受这风光。
风忱然垂着头,心里因为父亲的事正忧郁不已,而商算子的话也让他当头一棒,他知道自己是真心喜欢花迟,只是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他还真的可以呆在妻主的身边吗?
花苼知道他在想事,也不打扰他,转身起来往马车那边去,却见朱华先一步到了马车边,最后只能先停下来,到火堆旁与其他几个人一起烤兔子。
这兔子可是他路上打来的,一路上往过赶,他早就料到没有什么吃食了。
花迟正在一个人想着怎么处理罗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