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现在放信号?”
花苼被问的脸微微一僵,“我也是要放叫声,这几年他们也懂得的,怕是不能传的太远。”
“行了,不过是逗着你玩,你也信,这里离江南的岸边也远,我看还是坐在这里等着吧,左右才几天的时候,你还能抓鱼吧?”花迟打量着巴掌大的地方,哪有什么柴啊,一片绿色。
接下来的几天里,花苼抓鱼,两个人饿的实在忍不住了,才生吃几口,白天的时候,花苼用嘴做勺子,发出一种类似鸟叫的声音,花迟知道他是在联系过往的暗卫,也希望暗卫能收到消息吧。
小岛上,罗老爷已住进了府里,和大家相处的也愉快,直到商算子被叫走,家里的气氛才有些变了,不过毕竟有罗老爷在,其他几个男的不好表现出来。
商算子一听在后面花迟几个人坐的船没有回来,就知道出事了,商算子给蓝田留了句话,便带着暗卫又上了船。
这样已是三天过去了,商算子暗下焦急不已,可这已算是最快的速度了,另一边,花苼也焦急不已,自己是有功夫在身上的,所以泡了水也没有感冒,到是花迟越来越严重,甚至慢慢的还发起烧来。
待商算子得到暗卫说四周有传来的暗号,已是失去花迟消息的第四天,大船过不去,人能放下小船往声音的方向寻去。
看着被抱上船迷晕不醒的花迟,商算子没多问一句,直接就先把人换进了屋,船上没有带大夫,即使有大夫也没有药,只能一边用冷水给花迟擦身子,一边加速的往江南走。
毕竟相对比起来,离江南只是一天的路,而离小镇却是四天的路。
“到底是怎么回事?”商算子沉着脸。
花苼也暗恨不已,“都是我们太轻心了,没有想到红老爷是那样的人,竟然背后来了一手,想我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被人算计,我心里怎么能不恨。”
嘴上说着话,花苼手也没有停着,把花迟头上的帕子拿下来在水里洗了一下又拧出来,周而复始的做着这个动作。
商算子心里怪他,“你也有被人算计的一天?真是怪了,咱们暗教的教主可不是一般人啊。”
花苼也不看他,“我知道你怪我,我心里也怪自己,现在多的我也不想说,还是先把病治好了再说吧,至于红老爷,他做的那些,想来红夫人也知道了,我到要看看她怎么给我个交代?”
商算子没多说,晚上到了江南城,直接先找了客栈住下,又找了大夫,抓药熬药,等把药给花迟灌下,已是半夜了。
这一病,花迟醒来后已是三天之后,即使醒了,整个人也浑身无力,喝了半碗粥,整个人才算活了过来,看着商算子一脸的似笑非笑,花迟撇撇嘴。
“一有力气就要吵架不成?”商算子坐到床边,“花苼一生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见你醒了,就找红府算帐去了”
见花迟皱了皱眉头,商算子宽慰她,“你放心好了,没事的。”
“罗刹呢?”花迟直直的看着他,“怎么样直说就行了,你也把我当成那些只会哭鼻子抹脸的妇人了不成?”
商算子眸子微闪,“终是瞒不过你,罗刹被红夫郎抓走后就送到了白梅的手里,不过你放心,白梅为了抓你,是不会对罗刹做什么的,你到不必担心。”
接着就说起家里的事情来,“罗老将军来了,有他们照看着,你就放心吧,眼下等你养好了病,把这边解决了,再回去也不迟,我也派人给他们送了信,只说你有事办,让他们放心。”
见商算子把事情都安排好了,花迟松了口气,见到商算子的那一刻,她还真的挺担心的,毕竟这样一来,家里的男人们岂不是全知道了?
见商算子处理的好了,心里也少了份担心,而且罗刹的父亲也安全到了,下眼也是她该想想怎么处理这边的时候了,总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
另一边,红府那边却闹开了,花苼是带着人直接就闯了进去,得了信的红夫人从书房跑过来的时候,只见花苼已带着人闯进了丈夫的院子。
红老爷胸口的伤已结了疤,整个人因为受到妻子要娶夫侍进来的事情而受了打击,见到花苼眼里越来越恨了,“好大的胆子,红府是你这等平民可以闯的,你还真当我们红府没有人了是不是?”
“红府?就是皇宫,老子想去了,也没有人拦的住”花苼手持一把利剑,站在那里,浑身的气势似一个王者。
“皇宫?你这样的人就不该把命留下来,还有那些人”红老爷见自己的妻子进来了,笑的越发狰狞起来,“就凭你?还真以为天下没有人治得了你了是吗?”
红夫人当场喝道,“休得无理。”
一把拱手对花苼道,“花夫郎这边请,有话好好说。”
“不敢,红夫人是何等的人,花某岂能受你一拜,我看还是算了吧,而且花某也没有资格与红夫人同席而坐不是吗?”
红夫人被花苼的话羞辱的脸一阵青一阵红,“都是我的错,才害得罗夫侍被抓走,花夫郎放心,我已在想办法营救罗夫郎了,旁的不说,那也是我的世侄,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不义的事情,要怪在下没有把内院管好,才会这般。”
“你叫救那个姓罗的去?那么大军围城怎么办?难不成真要为了一个人而牺牲整个江南城吗?”红老爷在一旁听了大呼。
红夫人冷笑的看过去,“围城?我想好了,到时会大场城门迎他们进来,他们又岂会屠杀城里的百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