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就不直接说我什么都听见了,来得直截了当点呢?想死也来个痛快的不是?
汝修墨已经动了杀心,再考虑或者说打算来个杀人灭口再来个毁尸灭迹的前!抬起腿,踩在那厚实的背上“公羊司徒和鸣天他们在哪里?”
“他们几个噢~在师傅的山上呢。”指着前面“这时候司徒那小子应该在后山磨蹭着什么。”像个没事人样,拍拍身上的灰“我帮你们带路?”
其实吧,我现在觉得自己这个道号可以让人……他比我有做门童或门神的天赋“师兄的道号是什么?我现在还不知道呢。”轻描淡写扯了句……
走在前面“噢~当初师傅给我取了个道号叫门引。”似乎一丁点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好的……
带着疑惑的目光转向苏羽然悄然问道“爹能不能和我说一下,你的选徒标准吗?”
挑挑眉双手放在背后“随便挑,瞧见有特别的便收下。”
指了指前面那人“那当初他有何特色?居然让父亲大人看上了?”
摸了下鼻子,似乎回忆了会儿“当初那门字辈的弟子比较多,本来我也打算这么早就收徒,就是和师弟看看热闹,一百多个弟子先让他们按照自己想学的兴趣来拜师,那些人收徒又是另外一回事,关龙当初报的并不是我门下更不是这一类,孤儿知道我擅长什么吗?”说到这,似乎想起便问道。
低头考虑了会儿“阵法?”
满意的点头“不错,如今的五大长老和道主分别擅长不同,领域也各不相同,道主擅长于人斗法;你的大师伯罗书令擅长练器;二师伯禁书博览群书知识广阔无边;你师祖砍书飞擅长阵法;那小子呆头呆脑的的确不适合,五师伯秀书蓉擅长道符;六师伯弥书蝶便是擅长药理炼丹。关龙是想加入道主门下,可不知为何却一直领着别人往其他门下走,而且热此不疲,最终那日他没被选入任何人门下,我便把他要了过来。”
沉默良久“爹,你有点恶趣味……”一旁轩淼斌都吃吃地闷笑不已。
刚到羽然峰后,汝修墨便先回自己的墨峰山说是有些事要处理,而苏羽然则要安排轩淼斌,关龙替我去叫鸣天,而我则去后山找公羊司徒。
说实话,两年多未见,我对他的影响一直停留在对见得那份狂热和被罚那几日,他来看我时的关怀。
后山小道,四处都是青绿色寒竹,山顶很高,在我所站的位置十米开外的海拔上,已经是一片冰色,但脚下,却是野花遍地青草芬芳的气息。
从修剑者以一对三个以上同等修真者便能很好的看出修剑者的战斗力有多强,擅长近身战,可远战也同样行,当然不同的人,擅长也会有些许差异。就算是比拼法宝,修剑者自身的剑都不会很差。
有些奇怪,初锐瞳擅长远战,而我却是近身战。固然是修神可到现在为止我除了凝聚混沌之源做攻击外再无运用过刹烙决,目前为止我可以算是一个合格的修剑者,当然这是不看体内真元的前提下……
在那次离开天门山前,我几乎没怎么教导过公羊司徒只是把所有的修炼法门和注意事项传授与他,再加些可以算得上灵丹妙药的东西,顺带做了一个剑胚就是担心自己此去不回。
微风扫过,青绿色叶竹散落满天,卷着细长的叶子在空中舞动。
不远处一个藏青色外衣,简练的腰带紧紧束住腰身,起剑,翻转,劈下,一招一式存分之间,拿捏极其到位,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他依旧迷恋剑法,这套剑灵谱并没给错人。
剑随风动,风随人起,人随心动,一切皆有度有然。
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招出紫狐紧握右手,凌空飞去,一剑刺向空门,公羊司徒手腕一转,剑身挡住。
唇角含笑,在半空中改刺为劈,直直劈向面额。
因为是在空中向下,所以力度上会偏大,公羊司徒后退步,并不是单纯的防守,在两把剑相击时,剑身一斜,而我手中力道一时无法收回,剑身跟着侧面落下,瞬间毫无防备。
公羊司徒抓紧机会转动手腕,锐利的剑锋直接挥来。眯着眼,腰身一扭旋身落在一旁,紫狐被移到左手,向他要害斩去。
或许没想到我会直接躲开并同时反击,匆匆用躲过,举剑抵挡。
两把飞剑立刻见分晓,紫狐轻松的在对方剑刃上留下一个小缺口。
看了眼爱剑上的创伤,忍住不住涌起杀气“你到底是何人?”
凡界篇 第一百五十五章 岁月如歌
拿着紫狐,什么都没说。
公羊司徒看了会儿我的脸,似乎有些许疑惑,最终把目光移向我手中的剑。带着不敢置信的目光,一步向我冲来,夺过紫狐,在手中细细打量“不会有错的,的确是孤狐的紫狐!”再次抬头带着不确定“你……”
才两年不见,那个外表温文尔雅如同书生的男孩却依旧疯狂的迷恋剑道,固然我已经百年岁数,而他才十几岁,却显得比我略微高一些……
抬头瞧不见头心,明明才十六长的却和十八九岁似的,放下剑还是温文尔雅,如水如镜,可一拿起剑,整个人似乎都在燃烧。几乎可以说是瞬间打破了一种宁静,那种渲染让人不得不侧目。
“司徒,我回来了……”话音未落,便被那个人狠狠击了拳,不是剑而是拳头!
捂着肚子,前襟一把被扯起“你这个该死的家伙!本来是不是打算一走了之?”笑得很恶毒。
“司徒哥哥,你一定都不温柔了……”垂下眼帘,带着几分委屈“对我都下手这么重……”
似乎有些不忍,刚想放手。身后便传来揶揄“司徒你到现在都吃他这套?”
公羊司徒抬头眯着眼,唇角微微上扬,或隐或显的一股淡淡的邪味。
如果说东陵破天他的邪是黝黑的深渊,那种发自骨髓的邪魅,那公羊司徒则是正气凛然中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邪气,淡淡的,似有似无,那种邪更勾人,更让人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