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燎把那堆东西收到一边,拿花瓶挡住,冷静道,“不然我们好好搞学术,不搞人际了。”
裴仰:“为什么。”
以后裴矜矜上学,免不了很多人际活动。
盛燎:“我们家人际方面有我,你做自己喜欢的就行。”
裴仰在思考。
盛燎求他:“不要笑,你就这样酷酷的,特别帅。”
“我陪你玩。”
盛燎抱着他揉,“老婆……”
毛绒脑袋蹭他脖颈,“老婆。”
盛燎一整天挂在他身上不走,奶孩子时和孩子一起挂在他身上。
“……”
裴矜矜很满意一家三口黏在一起:“eh!”
裴仰懒得理他,刮刮崽儿的脸蛋:“叫爸爸。”
宝宝:“bo!”
裴仰指指盛燎:“爸爸。”
宝宝努嘴,很用力地吹了个泡泡。
盛燎不知道犯什么病,长他身上,不走了,吃饭时盯着,走路时盯着,睡觉时盯着。
吃饭时牵着他手,手指头偷偷摩挲无名指。
他俩一个学校的,裴仰每天不让司机送,骑单车过去。
盛燎跟他一起骑单车,在九月的风中穿梭在街头。
家里豪车好久没碰,多了几辆自行车,每天换着骑。
盛燎现在大三,课程紧张了点,跟室友课程不同步,在室友们眼里神龙见首不见尾。
他室友们都是裴仰控,裴仰在他们心里是天降大善人。
盛燎支着脸,看不远处的实验楼。
放学在自行车亭等他一起回家。
裴仰背着黑包,大老远就看到倚靠在自行车边的人。
盛燎提着奶茶,递过去。
裴仰接过喝。
盛燎单手拿过他的黑包背好。
两个人一起推车散步回去。
周五下午相约一起打球。
裴仰从研究所回来在衣柜里找球服。
这些盛燎都准备好了,他的是件白色冰蓝数字的,极致简约。
衣服洗好了,太阳晒过,带着阳光的暖意。
裴仰嗅了嗅衣柜。
现在的衣柜满满当当,带着轻微的檀香,和阳光的暖意。
他换好球衣出来,客厅里的管家愣了一下。
背对他的人类幼崽正在喝奶,回头,愣住,瞪圆眼睛,奶都不喝了。
园丁进来取东西,也被清俊帅气的少年惊艳了下。
崽儿迫不及待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