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香菇,不能切十字的!”
……
戴不逾:……
看了都好疼。
巨口鲨揉了揉眉心,“这是人类?”
“螃蟹都没她灵活。”
披着外套的灯塔水母笑得情意绵绵,“见笑了,家妻性格有些跳脱。”
戴不逾想:哪学的古风口音,还不把你老婆扯下来。
“蓬湖,这拖把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渔民的女儿掌握游泳池轻而易举,水池里的金拂晓裙子摇晃,比海豚还要漂亮。
蓬湖慢悠悠走过去,好说歹说劝了金拂晓,顺便把她掰下来的口腕还给了冥河水母。
海族的语言在金拂晓听来像是什么方言,反正她一个字都听不懂,湿淋淋地站在一边,蓬湖给她披上浴巾,“发泄完了?”
金拂晓摇头:“没有。”
蓬湖擦了擦她的头发,“可是没有冥河水母,我还真的没办法回来。”
“没有诅咒,实在太好了。”
金拂晓闷闷地说:“还有数字。”
“今天你看到的是我的好感度,万一以后药效变异了呢?”
她握着蓬湖的手,哪怕自己下水和神棍水母搏斗半天,她的体温依然高于蓬湖。
蓬湖笑了,手指撩开黏在金拂晓脸上的发丝,“那是以后的事。”
“芙芙什么时候开始提前担心这些?”
金拂晓瞪她一眼:“你说呢!”
巨口鲨似乎知道老朋友的神棍属性,这些年也没少给冥河水母收过烂摊子,叹着气安慰嗷呜嗷呜哭的水母,“蓬湖和我说了,你好像给人家下了诅咒?”
冥河水母:“那是交易的内容!
你以为很容易吗?我为此还少了好几条口腕。”
“现在是好不容易才长出来的!”
她晃着自己的残肢,看上去惨兮兮的,“我……”
还没说完,忽然听到扑通一声,冥河水母和巨口鲨齐齐看过去,灯塔水母也被邪恶前妻推下去了。
戴不逾啧了一声:“好大的水花,不合格。”
巨口鲨:……
不太理解这片辖区的感情,冥河小烛到底在追逐什么东西。
这很好憧憬吗?
蓬湖在水里也没有变成水母,白色的衬衫浮在池水上,她湿着脸望着金拂晓,“消气了吗?”
“要不要再推一次?”
戴不逾也无语了,转身搂着来看热闹的乌透,把对方的墨镜戴到了自己脸上,神神在在地说:“大导演,懂爱情了吗?”
乌透绝望地摇头:“我之后还是继续拍纪录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