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娄自渺承认了。
“娄自渺,你真是……”
舒姮拍案而起,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冲到娄自渺那边,动作太大,掀翻了座椅,还差点摔碎杯子。
巢北急忙起身,劝阻道:“使不得啊舒姮姐!
!”
舒怀蝶下意识地喊了声堂姐,袖子打饭了桌上的麦茶,裙子都湿了。
蓬湖一边给舒怀蝶递纸一边笑,“她们以前是不是拍过打架的戏?”
金拂晓走到舒怀蝶身边帮忙,一边骂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水母,“你看看干的什么好事。”
单鹭惊呆了,问蓬湖:“这是可以播的吗?”
乌透还真的播了。
正好轮船避开海浪,画面也有轻微晃动。
近景里舒姮攥着娄自渺的领口,像是要给娄自渺一拳。
她们的五官都很大气,相似的气质在这么近距离的同框下居然呈现出完全不同的面貌。
一个愤怒,一个平淡。
舒姮完全是被刺激的难以维持平日的涵养,娄自渺则是破罐子破摔,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了。
似乎之前维持着她这个名字本身的存在都可以不要。
她终于做出了选择。
“舒姮,你要打我骂我都无所谓。”
娄自渺垂下的手点在桌面,“我不能没有小蝶。”
这几乎是娄自渺在荧幕前给出最重的告白了。
给舒怀蝶擦裙子上水渍的金拂晓都能感觉到这具瘦弱躯体的颤抖。
果然,舒怀蝶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她的嘴唇都是自己咬出的伤口,分不出是鲜血还是果酱,到底是甜的还是腥的。
太荒唐了。
如果这句话是那年离婚的时候娄自渺说的,舒怀蝶是不会离婚的。
太荒唐了。
在离婚后,在海上游轮,在娄自渺最需要维持形象的镜头前。
从前舒怀蝶最期待的话以这样糟糕的形式入耳。
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小蝶,你还好吗?”
金拂晓握住她的手,面色苍白的女人捂住自己的心口,摇头推开金拂晓,跑开了包厢。
“小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