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戳了戳蓬湖包上的小水母,“我过了这个岁数了,这种图案我带不出门。”
她在外早就摆脱了厂妹形象,看上去是个很精明的老板。
什么场合搭配什么也得心应手,不再是蓬湖仅有记忆里让老板把墙上的衣服叉下来的小女孩了。
因为蓬湖不会砍价,还把蓬湖骂了一句。
金拂晓骂人比夸人好看,周围的背景都会被她的眉飞色舞模糊。
在蓬湖眼里,大喇叭喊着最后一天清仓却清仓了半年的店铺没什么诱惑力,混搭的夜店风灯光都不及金拂晓炫目。
当时的水母发现自己伪造的心脏加快了。
她想,难道要去找海星换心了吗?
“那如果我变成水母,你还会喜欢我吗?”
蓬湖问道。
跟着乌透的周七拽了拽她,似乎激动到说不出话。
乌透眉头都快把眼睛压塌了,表情凝重得像是嘉宾说了什么能触犯天条的话。
于妍只觉好笑,果然失忆了,这种话三十多的人实在很难说出口。
二十岁的话或许轻轻松松,和我和你妈掉到水里你会救谁一样无聊又可爱。
金拂晓轻而易举想到了梦里的蓬湖,变成水母后好多触手,简直把她玩弄得醒来更是空虚。
她咳了一声,遮掩自己不绿色的想法,“不喜欢。”
“难看死了。”
周七难过得快哭了,蓬湖站在原地,像是被打击到了,半天没回过神。
走了好几步的金拂晓回头,看蓬湖垂头丧气地站在原地,喊道:“不走吗?”
天上的月亮圆圆的,地上的金拂晓头顶的数字像是一把刀,插进了蓬湖的心口。
她深吸一口气,还是不甘心这样死去。
女人阔步追上去问:“那怎么样才能喜欢呢?”
就算失去了二十岁到二十八岁的记忆,蓬湖依然凭借再次上岸后和金拂晓的亲密,摸索出对方的喜好。
潮湿的恋人,最喜欢狂乱地贴近。
她声音都像是被火点了,写满了难过和焦急。
“脱光衣服跪下来和你道歉?”
“还是我不说话,你想什么就干什么?”
“如果我被捆住的话……”
乌透揉了揉眉心,庆幸高薪聘请了同步后期的技术工,可以消音一些不好播出的发言。
在观众听来,蓬湖的话时不时冒出咩声音,显得更好笑了。
【你们玩好大……】
【曾经真的感情很好吧!
感觉娄自渺就很像床死n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