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一行人散去,戴不逾走过来,坐到周七另一边,“小七。”
金拂晓胃口很好,不忘和这位经理反馈,“意面还是很硬。”
戴不逾点头,“会改进的,金女士。”
金拂晓问:“蓬湖呢?”
她的心情又因为大做一场后不见人糟糕了几分,“她什么意思?”
女人看外形就很时尚,戴不逾也看过晨昏集团的纪录片,知道初创期的金拂晓和蓬湖的样子。
灯塔水母一直长那样,反而是金拂晓脱胎换骨,现在看她,很难想象她有那么潮湿的一段过去。
“不是她什么意思,是节目组安排的。”
戴不逾晃了晃手机,“加个微信吧,我和蓬湖是亲戚,和你也是亲戚。”
“你的秘书没告诉你?综艺的嘉宾要从家里出发,会有单独的录制过程。”
“家里出发?”
金拂晓的眉形很锐利,稍微加强轮廓就显得更像混血的眉骨就很像灯塔水母发源的地区。
湿热也代表纠缠。
“她的家在哪里?”
蓬湖有太多事是金拂晓不知道了,某种意义上她们的离婚也是正确的。
做枕边人数年,她依然对蓬湖一无所知。
“这个等你上节目就知道了。”
戴不逾加上了金拂晓的微信,给她发了一份文件,“那这几天小七就给你照顾了。”
金拂晓看着她传过来命名为水母宝宝饲养手册的文件,“水母宝宝是什么?”
戴不逾笑容一僵,周七指了指自己:“我。”
金拂晓想起套房里巨型的水母玩偶,不太懂现在小朋友的爱好。
“好吧,多谢。”
“这个是蓬湖现在的手机号码,她失忆后不肯用智能手机,你有事给她发短信就好了。”
金拂晓得到了一串数字。
“我看她微博都登上了,这叫不太会用?”
戴不逾耸肩,“这不是为了给你辟谣吗?”
她一副我们是亲戚的熟稔,还很感激地对金拂晓说:“谢谢你。”
“谢我什么?”
“蓬湖的头疼治不好,只有你是她的药。”
周围也有交谈的人,金拂晓被这话恶心得皱眉,“什么年代了,有病去医院看病,你们怎么照顾她的?”
戴不逾唉了一声,“和你说不清楚,爱信不信。”
她平时都戴墨镜,无论室内室外,这个时候墨镜微微滑下,露出无神到略显惊悚的双眼。
奇怪的人。
金拂晓没心情和戴不逾过多交流,她同样不知道怎么和周七相处,下午就收拾东西带着孩子回住所了。
居慈心比她先回公司,安排好了各项工作后亲自接待了节目组。
《再见妻子》是全新的节目,同步直播后期,需要的人手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