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清楚自己做那些事,是因为我这些年一直惦记着你,惦记着你的,嗯。。。。。身体。”
“但是你对我这个人的记忆是空白的,可能当时受胁迫的成分比较大,又或者说可能是我长得比较合胃口。”
“毕竟在你的视角,我们之前又不认识。”
“所以我觉得你一开始靠近我,也有可能是看我长得能入眼,加上我那天那么主动,你很难拒绝。”
“不过你放心,我没有趁人之危,这件事本来就是我自愿的。”
只要一想起那天自己甚至能在没有安全措施的情况下,还缠着易宗游说想要,他就恨不得给自己一枪。
余景垂着眼不敢跟易宗游对视,揪着对方衣摆的一块布料捏来捏去。
易宗游此刻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已经彻底哑口无言。
没听到男人说话,余景就继续咕哝。
“我真的很想你,不是对谁都那样随便的。”
“我也。。。。。没和别人说。”
良久,易宗游捏住他的下巴,缓慢抬起来。
“余景,你真把我当炮友了是吗?”
“啊。”余景惶然,“不是这样。”
“你觉得我和你上床,是因为拒绝不了你这张脸?”
余景委屈地皱起眉,望着他。
“不是。”
易宗游脸色刚好看点,又听他说。
“我知道你肯定见过很多比我好看的人。”
“。。。。。。”
易宗游不想多说,直接扣住他的后脑勺亲上去,带着惩罚的意味甚至连换气的机会都不给余景。
“唔。。。。”
余景推着男人的肩膀,有些气短。
终于呼吸了两秒新鲜空气,下一刻又被握住后颈按到对方面前继续亲。
男人的动作几乎失控,缠紧软舌咬红嘴唇,压着余景躺到沙发上,吓得汉堡连忙躲避在桌后观察。
“等,等一下。。。。它在看。”余景难为情地别开脸。
“就是给亲给它看的。”
易宗游捏着余景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俯身咬下去。
衣服被凌乱翻起来,腰间覆上滚热的掌心缓慢揉着。
余景敏感的要死,几乎快要哭出来。
“别摸了。”
“易宗游。。。。。”他浑身都软下去,“好痒。”
男人停手,亲着他的耳垂,侧脸,很缓慢地一下下厮磨。
紧接着耳边响起沉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