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欧唐奈给他们做了介绍。在皮尔逊和诺伯特·福特大夫
握手的时候,福特问:“你们找到了什么吗?”
“还没有,”皮尔逊向化验室一挥手,说:“你看我们还在做
着。”
欧唐奈说:“约,我想你得知道,福特大夫已经命令关闭我
们的伙房了。”
“今天吗?”皮尔逊有点不相信。
卫生局官员阴郁地点点头。“恐怕是的。”
“但是你不能这么做!这是荒唐的!”皮尔逊又恢复了他
以前咄咄逼人的样子,他的声音中带着火气,眼睛在疲惫之中
含着怒火。他咆哮着说:“唉,伙计。我们今天晚上干通宵,到
明天中午所有的化验都完了。如果有带菌的,我们就会知道
他是谁了。”
“对不起。”卫生局官员摇着头。“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关了伙房就等于关了医院。”皮尔逊气急败坏地说。“可
以肯定地说,你至少可以等到明天早晨吧。”
“恐怕不行。”福特大夫的话很客气,但很坚定。“不管怎
么样,这个决定不完全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这座城市不能冒疫
情扩散的危险。目前,病还局限在医院里,可是任何时候都有
可能扩散出去。我们考虑的是这个。”
哈里·塔马塞利插进来说:“我们今天开晚饭,这将是最后
一餐,约。我们已经尽量疏散病人出院,剩下的大部分转院。”
室内静下来。皮尔逊脸上的肌肉在抽动,他那深深凹陷
的、通红的眼中似乎积蓄了泪水。他的声音小得象耳语般地
说:“我没想到会看见这么一天……”
当这一行人转身的时候,欧唐奈小声补充道:“说真的,
约,我也真没想到。”
他们已经走到了门口,约翰·亚历山大冒出了一句:“我
找到了。”
这一行人象一个整体似的一齐都转了身。皮尔逊紧张地
问:“你找到什么了?”
“肯定是伤寒菌。”亚历山大指着他刚才在做的一组试管。
“让我看看!”皮尔逊几乎是跑过去的。其余的人都回来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