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去那干嘛?”
“反正要去。”
“你要做什么?小笨蛋。”
“FF,是为了给你惊喜。”
“什么样的惊喜。”
“蝶吻知道吗?”
“蝶吻?”
“嗯,FFF。”
“蝴蝶的吻?”
“笨蛋,蝴蝶意味着什么?”
“蜕变?”
“嗯,笨蛋。”
“好吧。”
“答应我,好吗?”
“嗯。”
“FF,不要惊讶。”
“不要惊讶?”
“嗯,无论看到什么。”
“万一看不到呢?”
“那更好,FF。”
“有些晚,睡觉吧。”李牧打哈欠。
“给我讲故事。”
“今天还听爵士?”
“有蓝调?”
“等会。”李牧走到唱机前,放入唱片。
性感的前奏流淌,烈酒、雪茄和夜色下的酒馆,一一浮起。
“FF,很不错,名字?”
“kiss_of_death。”
“死亡之吻?”
“嗯。”
“FF,我们今天的算吗?”
“还活着,所以不算。”
“恋人们为什么要接吻?”
“不是恋人也可以。”
“就像我们?”
“嗯。”
“坏蛋,那是为什么?”
“一种本能。”
“可不可以用别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