兕心和碧萝瑞雪去打开了书房的层层暗门。
慕容荻对着书房的门落座,自然看到了谪言的书房有三层暗门,那门扉重重打开,里面一株硕大的扶桑树也是转瞬而逝。
在七层楼高的书房里种扶桑树?嗬—,这女人从来就不是个正常人。
他想了想,起身离开。
元燿朝那关上的书房的门看过去,对乐正汀淡淡说了句:“这姑娘,是个狠角色啊。”
乐正汀笑着垂首,却未曾应声。
谪言倚着扶桑树落座书桌前,修竹便递了一封未署名的信过来。
“楚帝在这儿坐了一下午,没等着你,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谪言将书信打开,里面的内容和她所猜测的差不了多少,只是,李漠在这个时候,还能给她送信,当真是情深义重了。
“研磨。”她铺展纸页,出声说道。
兕心和碧萝忙活了开来,不一会儿,她便写好了数十封信,瑞雪打开了窗户,数十只绿鸹鱼贯飞入又鱼贯飞出。
谪言的眉头,却始终未曾舒展。
至夜,品安居打烊之后,谪言坐上马车准备打道回府。
兕心上了马车便道:“今儿周围可一个盯梢的都没有。”
她刚说完这句话,眉头又皱了起来道:“主子,说快了。”
谪言按了按眉心,说道:“这不都习惯了吗?”
话音刚落,马车便是一停。
“主子,是成义王。”碧萝掀开车帘,对谪言说道。
谪言一惊,刚掀开帘子,就看到了李束那张板着的脸。
“师……王爷。”她下了马车,温声招呼。
李束闻言却是眉头一皱:“我都听说了,你不认师傅了,是吗?”
谪言不语,笑着反问道:“您什么时候来的临都?”
“今儿刚到。”李束言罢,顿了顿道:“让你不管巫族的事儿,不可能吧?”
“是。”谪言想都没想,就直接回道。
李束见她如此干脆,便点头道:“好!你既然这么有骨气,我也不劝你了。”
言罢,便翻身上了马,谪言见状,便也转身朝马车走去。
“对了,忘了跟你说,漠儿是一国之君,不是你能高攀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