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好了!
虽然说薛琅昨天见过姣姣后,已经说过姣姣没事了,但他总得亲眼看到了,才安心啊!
沈寒时瞧见徐昭那过于直白的目光,额角的青筋一跳,沉声道:“徐昭。”
徐昭连忙回过神来,看向沈寒时:“有事吗?”
沈寒时厌弃地看着徐昭,冷声道:“你好歹也是读书人,该吃有吃相,坐有坐相,刚才那模样,当真是不成体统。”
徐昭撇唇,直接开口道:“陛下,娘娘,你们沈大人,真是太刻板了!
陛下寻到娘娘这大喜的时候,竟然也想对臣进行说教!”
萧宁远的心情的确不错,这会儿就含笑看着沈寒时道:“徐大人性子跳脱,倒也别致,沈大人给孤一个面子,莫要苛责他了。”
徐昭听了这话,颇为得意地看向沈寒时。
眼神之中,满是小人得志的模样。
这不知道人的瞧见徐昭这样,多半儿会以为徐昭,就是一个谄媚奉上的奸臣。
沈寒时十分后悔,棋差一招,让妹妹嫁给了徐昭这个混账。
最重要的是,不知徐昭给沈葭喝了什么迷魂药。
沈葭就是铁了心的不和离。
玉姣见大家说说笑笑,心情也十分好,连带着,早上都多吃了不少东西。
吃过饭后,玉姣便问:“陛下,我们这就起程回京了吗?”
萧宁远听到这,正在饮茶的动作微微一顿,看向玉姣,道:“不回京。”
玉姣意外地看向萧宁远:“不……回去?”
萧宁远温声道:“孤知道你想家,不过这一次,孤需得去燕门督战,让那大燕交出拓跋恭予以严惩。”
玉姣听到这,忍不住地开口道:“陛下想出兵北燕?”
说着,玉姣心情很是复杂地问:“是为了臣妾?”
萧宁远看向玉姣,耐心解释:“孤知道你心地纯善,不忍见征战,但这一次,不只是为了你,更是为了我大宁国威。”
“若此等事情都不反击,不只助长北燕的嚣张气焰,更叫我大梁百姓,如何相信朝廷?”
萧宁远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