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瞥了薛玉容一眼,知道薛玉容的心中满是不甘心,但此时她也没义务和薛玉容解释,自己都经历了什么。
薛玉容还不依不饶地开口:“若是当初没有我助你入永昌伯府,哪里有你今日的风光?我竟没想到,你如此的不知恩!”
玉姣再好的脾气,听了薛玉容这话,也有了火气。
她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
看着眼前的薛玉容,冷声说道:“姐姐是在说,昔日助我入永昌侯府,我应该对你感恩涕零吗?”
“不然呢?若是没有我,你如何能诞下皇子,如何能成为玉妃!”
薛玉容讥诮道。
“你别忘了,昔日你只是一个歌姬生的贱婢!
你昔日是怎么跪在我面前摇尾乞怜的!
若不我可怜你,你哪里有今日?”
薛玉容越说越放肆,将压抑在心中的不满,尽数宣泄出来。
玉姣沉声道:“放肆!”
旁边的春枝,听了这话,也冷声道:“大胆薛玉容!
竟敢如此冒犯玉妃娘娘!
还不跪下!”
薛玉容赤红着眼睛看向玉姣。
玉姣坐在那,纹丝不动,等着薛玉容跪下去。
此番玉姣回来,无心和薛玉容为难,但今天的薛玉容,不只冒犯到了玉姣,还提起柳氏。
玉姣哪里还能忍着?
永昌侯见状,连忙在旁边说情:“阿姣,她是你姐姐,你就给为父一个面子,莫要和她计较了。”
玉姣的冷眸一扫,看向永昌候,先是似笑非笑,接着就是声音一沉:“为父?永昌侯这一声为父说得好,本宫倒是想问问,你为的是谁的父?”
永昌侯见玉姣生气了,连忙讪笑了一下:“自然是你们的父亲。”
“这话说的未免好笑,本宫年幼的时候便被父亲丢到田庄之中,多年后回府,父亲便把我当成那待价而沽的商品,四处为我张罗婚事……”
“后来,嫡姐不能生子,你便任由嫡姐当我当成替人生子的工具,带到了那忠勇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