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远道:“虽禁足了你,可孤不是日日来探你吗?”
说到这,萧宁远微微一顿,看向玉姣:“孤知道,你素来聪慧,应该清楚孤这样做的深意。”
玉姣故意道:“臣妾不知道。”
“免得把自己的猜想说出口,陛下又要说臣妾自作多情。”
玉姣又跟了一句。
萧宁远被噎了一下。
当初的确是他说玉姣自作多情。
如今到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无奈道:“你倒是记仇。”
玉姣道:“臣妾不只记仇,还记得谁对臣妾好。”
萧宁远笑道:“也罢,既然你想听,孤就说给你听,孤是怕那秦宜兰,谋算与你,所以才将你禁足在此。”
“这揽月居虽然偏远冷清,但也正是因为这偏远冷清,才不至于让人容不下你。”
萧宁远继续道。
说到这,萧宁远微微一沉:“给孤一些时间,待孤肃清朝野,便是迎你出来之日。”
玉姣看着眼前的萧宁远,心中五味杂陈。
其实萧宁远不说,玉姣也知道,萧宁远的处境其实很是为难。
倒不是萧宁远自己多没本事。
而且建宁帝那个昏君,早就将这多年江山积累下的财富,挥霍一空。
国库是空的。
朝廷上,无什么可用之良臣。
边关若非昔日萧宁远镇守,怕是早就让北燕入侵。
萧宁远接过的这个皇位,瞧着是至尊之位,其实那龙椅上,是长满了针尖。
稍有不慎,萧宁远就被咬被刺个头破血流。
而萧宁远登基,和安贞公主亦有很大关系。
安贞公主筹谋多年,岭南富庶,兵强马壮。
他还不到和安贞公主彻底翻脸的时候,到时候萧家军未必会怕这岭南的兵士,可两者相斗,粮草从何而来?
怕是还要从百姓那征收赋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