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玉姣都开始求饶了。
萧宁远才停了下来。
等着雨消云散,萧宁远看向窝在自己怀中的玉姣,想开口说话。
但怀中女子明显累极了,已经睡了过去。
萧宁远哑然失笑,然后将怀中的女子抱紧了一些,又为两个人拉上被子。
玉姣自生完孩子就身体发虚。
本就贪睡。
这晚上没睡觉,还幽会了萧宁远,早上自然就起不来。
秋蘅抱着锦儿往这边走来的时候。
就见春枝比画了一下:“嘘,小声一些,娘娘还没睡醒。”
秋蘅有些意外,压低了声音问道:“娘娘这两天,怎么越起越晚?是不是身体有何不适?”
春枝道:“娘娘这两天熄灯晚,许是心中沉闷,睡得太晚了……所以才起不来。”
秋蘅很是心疼:“真是苦了咱们娘娘。”
“也不知道咱们那位陛下,怎么忍心让如花似玉的娘娘,在这冷幽的揽月居,独守空房……我若是男人,定每天夜探揽月居!”
秋蘅继续道。
春枝笑着打趣秋蘅:“当男人,那也得是下辈子的事情了,这辈子我们就伺候好娘娘就行了,别想别的。”
秋蘅闻言叹息了一声:“春枝姐姐你说得对,我的确不能多想了,最近这两天脑子越来越不好用。”
说到这,秋蘅微微一顿:“我最近的记性真是越发的不好了,我明明记得,我睡着之前,锦儿的头是冲着东的,怎么睡一觉起来,锦儿的头就冲着西了?”
秋蘅还喃喃自语地补充一句:“看起来,我得想办法弄点核桃补补脑了。”
两个人正说着话。
藏冬便来了。
秋蘅给了春枝一个眼色,春枝只能认命地调整好状态,让自己的脸上挂上假笑,迎了上去:“藏冬哥哥,真是不好意思,劳烦您跑这么一趟。”
藏冬被春枝这一声藏冬哥哥喊的心情很不错。
便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来。
羊皮酒壶里面装的是羊乳,食盒里面装的是药汤。
春枝将东西接过,放在了院中的石桌上。
接着,便看着藏冬道:“多谢藏冬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