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容看向玉姣:“厚礼?什么厚礼?”
难不成薛玉姣走了,还能想办法让萧宁远重新回到她这原配夫人的身边不成?
玉姣笑了笑:“以后你会知道的。”
……
止景斋。
萧宁远一夜都宿在止景斋。
或者是说,他在那端坐了一夜,完全没有入睡。
藏冬端着早膳进来的时候,萧宁远瞥了藏冬一眼。
不等着萧宁远问,藏冬便小声道:“玉夫人已经离府了。”
萧宁远冷嗤了一声:“谁问这个了?”
藏冬小声道:“主上,您不想知道玉夫人的事情,这一晚上,怎么做了玉夫人的画像?”
萧宁远低头,看向桌案上,墨迹已经干掉的画像。
那画像上,是一个巧笑倩兮的、怀抱白兔的少女。
藏冬又道:“主上,您若是真舍不得玉夫人,何必这样把玉夫人赶出府去?”
“主上不如把话都说清楚了?就说这样安排,只是想玉夫人能平安?”
藏冬试探性地问道。
藏冬说完这话,就观察着萧宁远的神色。
藏冬知道,自家主上其实早就有将玉夫人安置出府的打算,否则主上也不可能吩咐下来,让他为玉夫人选一处隐秘的居所,准备好一切东西。
只不过没想到,如今玉夫人竟然自毁前程。
萧宁远沉声道:“她既说了,日日服用息胎丸,不想为我生子,也不想同我做长久打算,我为何要同她解释这些?”
他的心中怎么可能没有半点恼意!
他不是恼玉姣用这样拙劣的手段去让织香避孕。
他是恼玉姣,自己竟然也用了这息胎丸!
每每想到这,萧宁远就气血翻涌,很难冷静。
他从来没有因为一个女人,这般情绪起伏过!
藏冬见萧宁远心如寒铁,便不打算说什么了,准备退出书房。
萧宁远吩咐了起来:“去把那只兔子,送给她!”
藏冬听了这话,唇角上忍不住地带起了笑容,主上这还真是嘴硬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