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远不来琴瑟院过夜。
她也不可能自己下蛋啊!
她七年不曾有身孕,她一直找各种原因,甚至求神拜佛,如今这个荷包的出现,算是对她长久以来的困惑,给出了一个答案。
玉姣悄悄地看了一眼萧宁远的脸色。
萧宁远面沉如水,不知喜怒。
玉姣走过去,想伸手去拿那荷包。
在此时萧宁远算是动了,他喊住玉姣:“姣姣,远着些。”
说到这,萧宁远冷声道:“藏冬!”
一个眼神下去,藏冬便走过去,将薛玉容手中的荷包接了过来,然后带到外面处置。
玉姣开口道:“主君,我瞧着刚才那荷包,看起来的确有些年头了,姐姐所言,不无道理。”
薛玉容听了这话,意外地看向玉姣。
她没有想到,薛玉姣这个贱人,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帮她说话!
她揣摩不透薛玉姣的心思,但此时……薛玉姣肯帮忙,对她来说不是坏事。
薛玉容红着眼睛看向萧宁远,哽咽道:“请主君查明此事!”
萧宁远冷声道:“你起来吧。”
玉姣又吩咐下去:“春枝,扶着大夫人坐下,给大夫人斟茶。”
薛玉容坐下后,忐忑不安地看向萧宁远,她不知道萧宁远信不信她说的话,会不会愿意为她做主。
屋中没人说话。
就这样等着。
约莫半个时辰的时间。
藏冬回来了。
藏冬拱手禀告:“主君,属下已经找郎中问过了,这里面装的的确是麝香,而且应该是七年以上的陈麝,若是女子常年闻此物,怕是会损伤身体,终身难以有孕。”
众人听到这,便看向了薛玉容。
薛玉容喃喃自语道:“终身……难以有孕?”
她这辈子,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吗?
虽然说七年了,她从未有孕过,但她的心中总是存着一个盼想的……但如今藏冬这话,算是彻底把薛玉容心中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击破了。
暂时没生,和永远不能生。
这是两件事。
薛玉容神色悲恸地看向萧宁远,哽咽道:“主君,您一定要为妾做主!”
玉姣同情地给薛玉容递过了一个手帕,温声道:“姐姐,你别太难过了,主君一定为你主持公道的。”
说到这,玉姣就状似无意地开口了:“姐姐想想,自己和什么人结了仇,究竟是什么人,要这样待姐姐?”
她的神色之中,有些许困惑:“当年姐姐入府的时候,主君的身边,都有谁会嫉恨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