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玉姣还是听出来,萧宁远语气之中的隐怒。
这件事已过经年,萧宁远还能记得如此清楚,便说明,萧宁远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玉姣看向萧宁远轻声道:“所以说,这是一个懦夫。”
一个在外,胆小如鼠,夹着尾巴做人,可是回府后,要对自己的妻子,拳打脚踢的懦夫。
萧宁远说完这些,看向玉姣还是顾及到玉姣,补充了一句:“那些都是往事了,他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这个人虽然当武将不行,可是当文官并未出现过纰漏。”
“这些年瞧着,也算是矜业勤勉。”
萧宁远补充着。
若非有玉姣、以及玉姣胞姐的原因。
萧宁远绝对不可能给贺茂元这样的评价。
玉姣看向萧宁远,迟疑了一下:“主君……我是说……假如……我阿姐……”
玉姣斟酌着语言,想看看,把这件事隐晦地说说。
萧宁远能不能帮上一些忙。
不料玉姣话还没说完。
萧宁远就拉住了玉姣的手,将玉姣拉入自己的怀中,用手捏了捏玉姣的鼻子,笑道:“好了,我的姣姣,我发现你太关心宣平伯府的事情了。”
“我们还是把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吧。”
萧宁远笑道。
玉姣听萧宁远这样说,当下就不敢继续说下去。
想来。
她就算是说了。
萧宁远也会觉得,那是宣平伯府的家事。
他不好插手。
但,让她眼睁睁地,看着阿姐在那人间炼狱里面挣扎?她做不到。
此时此刻,玉姣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无比坚定的决定。
……
几日后。
宣平伯府,薛玉慈的生辰。
薛玉慈在慧心的搀扶下,站在门口,维持着当家夫人的体面和端庄,来迎接往来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