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能说出爱屋及乌这种话的女子,怎么可能做这种恶毒的事情?
他知晓,玉姣也许没自己看的那么简单,但他也知道,玉姣心地纯善。
萧宁远不说还好,萧宁远这样一说,孟侧夫人心底刚刚愈合上的那道口子,又一次被人撕开,血淋淋地往外滴血。
“音音,之前的事情就算了,如今姣姣大度原谅了你,你以后切莫对着姣姣生事了,否则……便是本伯,也不可能再对你网开一面了。”
萧宁远正色道。
孟音音强行把心中的酸涩吞了下去,忍住了自己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然后看向萧宁远,温声道:“主君,妾真是知道错了,妾不该没有确切凭据的情况下,便将孩子的事情怪责到玉侧夫人的身上。”
“等着妾的身体好起来,妾一定会亲自去向她赔礼道歉的。”
孟侧夫人满脸知错能改的神色。
萧宁远瞧见这一幕,也放心了下来。
他轻轻地给孟侧夫人拉了拉被子,温声道:“我知道,近些时候你心中不好受,本伯也一样,你心疼这个孩子,本伯也心疼这个孩子……”
萧宁远微微一顿,继续道:“你还年轻,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现在,首要之事,便是养好身体,切莫让我同你兄长,为你担心。”
萧宁远继续道。
孟侧夫人听萧宁远提起兄长,心中又多了几分盼望。
只等着兄长来她的身边,她便有了后盾。
到那个时候,她想收拾谁不成?
于是孟侧夫人乖巧地点头,瞧着那样子,像是把萧宁远的话全部听进去了一样。
……
薛玉容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入了揽月院。
玉姣瞧见薛玉容过来,并不意外。
薛玉容身为大夫人,自然应该来探望有孕的妾室。
薛玉容进门的时候,容光焕发,脸上甚至隐隐地带着几分喜色。
她一眼就看到了,半靠在软榻上的玉姣。
她径自走到玉姣的跟前,对着玉姣伸出手来。
玉姣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