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这一夜宿在了书房之中,接下来的一夜、两夜……数夜。
不是萧宁远去了揽月院,便是她去了止景斋。
这一日傍晚。
玉姣刚把萧宁远迎入屋内,还没等着帮萧宁远脱下身上的大氅,便听下人急急忙忙地前来禀告。
“主君!
不好了!
孟侧夫人动了胎气!”
玉姣给萧宁远解大氅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就将那大氅重新系好。
送走萧宁远后。
秋蘅出去煮了一壶茶,回来的时候,见玉姣一个人坐在烛火旁边,有些心疼,于是一边给玉姣斟茶,就一边不满地说道:“这孟侧夫人也真是的,每次都用这样的手段喊主君过去,这一次又一次的……”
“她仗着咱们主君看重这个孩子,把咱们都当猴耍呢!”
秋蘅越说越生气。
说到这,秋蘅微微一顿,嘟囔了一句:“要我说,她这种不给孩子积福报的,这孩子早晚都会真流了!”
玉姣听了这话,皱眉道:“秋蘅!
不许胡言乱语!
叫人听到了……”
话还没说完。
春枝就火急火燎地从外面跑了过来:“侧夫人!
孟侧夫人小产了!”
玉姣听了这话后,很是意外地看向春枝:“你说什么?孟侧夫人小产了?”
春枝连连点头,一脸的惊恐:“对,孟侧夫人小产了。”
秋蘅也愣住了。
她……她刚才真的只是看那孟侧夫人不顺眼,所以随意说了两句,她也没想到孟侧夫人真的会小产啊。
玉姣此时,坐在这……只觉得心中发凉。
按说孟侧夫人小产,对于伯爵府其他的女人,都算得上是好事。
可玉姣,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因着一个孩子没了高兴。
她只觉得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