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琅儿受伤的事情改变不了,我也知道,这并非是父亲能预见的,但……还请父亲能在此事上公正一些,莫要寒了女儿的心,也莫要让伯爷觉得,永昌侯府极其不重视他在意的人,更不要让沈太傅觉得,父亲偏颇不公于他的爱徒。”
玉姣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之中并无温软,反而字字铮铮。
此番话说完。
永昌侯便道:“我已经罚庚儿去跪祠堂了。”
本来还是要请家法的,打上二十大板,但是被李氏拼命拦下了。
玉姣听了这话,问道:“罚跪祠堂吗?那不如父亲,领我去瞧瞧?”
永昌侯见玉姣好似怀疑他没罚薛庚一样,语气之中有些不耐烦:“阿姣!
你这是不信任我吗?我说罚了便是罚了!”
玉姣闻言,便道:“阿姣定是信任父亲的,只是怕……有人对父亲的话,阳奉阴违。”
“琅儿吃了委屈不打紧,若是日后,传出去了,让人觉得父亲治家不严,处事不公,对父亲恐怕有伤,对侯府恐怕有损。”
玉姣继续道。
永昌侯沉着脸:“跟我走!”
既然玉姣不相信薛庚真的领罚了,那自己便领玉姣去看看!
也好让玉姣出了这口恶气,往后不要揪着这件事不放。
若是从前永昌侯肯定不会在乎玉姣的想法,可如今玉姣是伯爵府的侧夫人,他还是得看重几分的。
永昌侯和玉姣到了通往祠堂的月亮门的时候,远远地,便瞧见那站着一个小厮,像是在那望风。
玉姣一眼就认出来,此人是薛庚身边的亲随。
玉姣看向永昌候,开口道:“还请父亲派人将此人押下,切莫惊动了里面的人。”
永昌侯猛然间盯向了玉姣。
玉姣被永昌候这么一盯,心中知道,永昌侯已经很是不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