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容咬着后牙根,克制着自己想把玉姣弄死的冲动。
且等等,再等等。
只要玉姣这个贱人有了身孕,生下孩子,再弄死她不迟!
玉姣苦笑一声就道:“夫人是知道的,父亲素来不把我放在眼中,即便是我真说了什么,父亲又怎么可能往心中去?
薛玉容闻言,倒是找回了几分理智。
确如玉姣所言,父亲根本就没把玉姣这个小贱人放在眼中,自然不可能听玉姣的。
可薛玉容,即便是觉得玉姣无措,此时也没有放过玉姣的意思。
她心情不好,玉姣便要跟着倒霉。
她看向玉姣,冷声道:“来人!
赐茶!”
玉姣微微一颤。
薛玉容已经温和地笑了起来:“昨日主君在你的房中,待到今日破晓才离开,你伺候主君,定是辛苦了,我这个当主母的,自然得好好谢你,替我照顾主君呢!”
玉姣听了这话后,心中是有苦说不出。
她想要解释。
她昨天夜里,是“伺候”
了萧宁远,可却不是薛玉容以为的那种伺候。
可她也知道,自己怕是越描越黑。
这次是赵嬷嬷端了茶水进来。
薛玉容轻车熟路地拎起茶壶,一边轻蔑地看向玉姣,一边命令道:“将茶盏捡起来,接好了!”
玉姣只好捡起刚刚薛玉容扔在地上的茶盏,颤抖着,将手臂拉直,把茶盏举高。
薛玉容冷嗤了一声,茶壶微微往下一倾斜,便落入茶盏之中。
出乎意料的是……
茶水虽然很烫,但……不似以往那般滚烫,落到手上的时候,只有微微的刺痛感,虽然不舒服,但也能挨过去。
玉姣抬起头来,看向立在薛玉容身后的赵嬷嬷,心中将这个人情记下。
赵嬷嬷人老成精,跟在薛玉容身边,什么事儿出过纰漏?